一个微醺的、看起来更年轻活泼的女人甚至直接坐到我身边,手指轻佻地想碰我的脸,被陈婧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了。
“艾米,规矩点。”陈婧的声音不高,却让那个叫艾米的女人讪讪地收回了手。
“哟,这就护上了?看来是真喜欢。”另一个女人笑道。
陈婧没否认,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晚宴结束后,送走客人,公寓里恢复了死寂。陈婧脸上的那点虚假的热络瞬间消失无踪,只剩下疲惫和冰冷的掌控感。
她走到酒柜旁倒酒,背对着我,突然开口:“她们都很喜欢你。”
我没说话,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艾米刚才私下问我,愿不愿意割爱,”她转过身,眼神在灯光下晦暗不明,“她开价不低。”
我猛地抬头,惊恐地看着她。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慢慢走近,用酒杯冰凉的杯沿轻轻碰了碰我的锁骨。“放心,我没答应。我陈婧看上的东西,从不轻易转手。”
她凑近我,呼吸间带着酒香和一丝冷冽的香水味。
“但是,林薇,你要记住。我能把你从地狱里拉出来,也能把你送回去,或者…送到另一个让你更难受的地方。比如艾米,她的‘玩法’,可比你经历过的要花样百出得多。”
她的话像一把冰锥,彻底刺穿了我最后一丝幻想。感恩?救赎?不存在的。
我只是换了一个主人,一个更聪明、更强大、也更懂得如何从精神和物质双重层面控制我的主人。她欣赏我,就像欣赏一把锋利的刀,但刀永远是工具,可以使用,也可以交易,甚至可以毁掉。
她想要的,不仅仅是我的身体,更是绝对的服从和依附。
她把我打造成她想要的“完美”样子,也许是为了满足她的收藏癖和控制欲,也许…真的是为了在某个时候,待价而沽,卖给她圈子里出价更高的人。
巨大的恐惧之后,是一种冰冷的清醒。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开始更努力地“表演”。
我对她表现出更多的依赖和顺服,甚至刻意地流露出一种被拯救后的、扭曲的依恋。我认真学习她要求我的一切——品酒、识别香水、甚至了解她生意的皮毛。
我把自己伪装成一只逐渐被驯化、并开始享受牢笼的金丝雀。
同时,我动用了我所有的观察力。
我记住了公寓大门的密码(她输入时我假装低头整理裙摆,从反光的装饰画里看到的),摸清了保镖换班的时间(通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