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觉得他只是个话多的大叔，没想到..."方雨不敢往下想。
"现在安全了，他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离开医院，我决定今晚就去观察一下401的情况。
十点钟，我站在自己家阳台上，悄悄观察401的阳台。
果然看到一个人影在那里忙碌着。
借着阳台的灯光，我看到他在摆弄一些实验器材，像是在配制什么东西。
一阵风吹过来，我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品味道。
这个人到底在做什么？
【看到了吧？】小黑跳到我的阳台上，【每天都是这样，很奇怪对吧？】
"确实很可疑。"
正说着，401阳台的人忽然停下手里的动作，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我赶紧退回房间，心跳加速。
【他发现我们了？】小黑也有些紧张。
"应该没有，我们离得很远，而且灯也没开。"
但是从那一眼中，我看到了那个人的长相。
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脸色苍白，眼神阴沉。
【他叫钱国栋，】小黑告诉我，【住在这里两年了，平时几乎不和任何人说话。】
【而且我发现，每次他做完实验的第二天，小区里就会有小动物死掉。】
这句话让我脊背发凉。
"小动物死掉？"
【对，主要是老鼠和小鸟，都是莫名其妙死掉的，没有外伤。】
如果真是这样，那钱国栋很可能在做一些危险的化学实验，甚至可能是在制毒！
第五章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了小区物业。
"钱国栋？401的那个住户？"物业经理翻着登记册，"他是两年前搬进来的，租的房子，很少和人交流。"
"有没有人投诉过他？比如噪音或者异味什么的？"
物业经理想了想："没有直接投诉，不过确实有住户反映过楼道里偶尔有奇怪的味道，我们以为是下水道的问题。"
"能查到他的职业信息吗？"
"租房合同上写的是自由职业者，具体做什么不清楚。"
看来通过物业很难了解更多信息。
我决定晚上继续观察，最好能拍到一些证据。
下午，我在楼下遇到了韩笙，他刚下班回来。
"你看起来有些疲惫。"他关心地问道。
"昨晚没睡好，有点失眠。"我随口解释。
【她昨晚在阳台上当侦探呢，】雪球在韩笙怀里说道，【盯着楼上看了好久。】
韩笙没听懂雪球的话，但还是建议道："如果睡眠不好，可以试试听一些轻音乐，或者睡前喝杯牛奶。"
"谢谢建议。"
"对了，"韩笙想起什么，"你知道401的住户吗？昨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闻到楼道里有很重的化学药品味道，好像是从四楼传下来的。"
我心中一动："你也闻到了？"
"嗯，很刺鼻，像是实验室里的味道。我以前在大学化学系待过，对这种味道比较敏感。"
这个信息很重要。
"你觉得那是什么味道？"
韩笙皱了皱眉："有点像是有机溶剂的味道，还混合着其他的化学试剂。如果是做正当实验还好，但在居民楼里做这种实验..."
他没说完，但意思我明白了。
【铲屎官，你们在说那个臭男人吗？】雪球插嘴道，【他身上总是臭臭的，我每次闻到都想打喷嚏。】
"雪球好像也不喜欢那种味道。"我对韩笙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