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 “嗯” 了一声，没敢多说，心里一直在默念：再憋一会儿，再憋一会儿，到商场找个厕所就好了。
到了商场，里面人很多，音乐 “咚咚锵锵” 地响着，化妆品专柜的导购在热情地招呼客人，服装店的橱窗里挂着各式各样的衣服。苏晚拉着陈默直奔上次看中的那家服装店，店里的衣服都是甜妹风格，很对苏晚的胃口。她拿起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裙摆上有蕾丝花边，对着镜子比了比：“陈默，你看这条好看吗？”
“好看，我们晚晚穿什么都好看。” 陈默笑着说。
苏晚脸一红，拿着裙子进了试衣间，“哗啦” 一声拉上帘子。刚脱下自己的针织裙，肚子就 “咕噜噜 ——” 响了一声，声音还不小，苏晚赶紧捂住肚子，小声说：“别响了别响了，再忍忍！”
她赶紧拿起连衣裙穿上，刚拉上拉链，肚子又 “叽里咕噜” 响了，比刚才还大声，像是有只小老鼠在里面跑。苏晚吓得赶紧咳嗽了两声，“咳咳 —— 咳咳咳 ——”
外面的陈默听到了，赶紧问：“晚晚，没事吧？是不是呛到了？要不要喝水？”
苏晚赶紧说：“没事没事，就是嗓子有点干，不用喝水！” 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裙摆，深吸一口气，又轻轻揉了揉肚子，感觉那股气好像稍微压下去一点了，才拉开帘子走出去。
陈默看到她，眼睛一亮：“真好看，这条裙子特别衬你，显白。”
苏晚笑了笑，转了个圈，裙摆扬起，露出两条白皙的腿，但她不敢转太快，怕动作太大把气引出来：“真的好看吗？那我买了？”
“买，当然买。” 陈默说着就要去付钱。
苏晚赶紧拉住他：“等一下等一下，我再试一件！” 她怕现在就走，还没找到厕所，万一在路上憋不住，所以想再在试衣间里多待一会儿，看看能不能再忍忍。
她又拿起一条粉色的背带裙，进了试衣间。这次刚进去，肚子就 “咕噜” 一声，苏晚赶紧捂住嘴，生怕外面听到。她靠在试衣间的墙上，双腿紧紧并拢，屁股也微微往后翘了一点，手不自觉地在屁股后面扇了扇，虽然知道没用，但还是忍不住想做点什么。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陈默又问：“晚晚，好了吗？要不要我帮你拉拉链？”
苏晚赶紧说：“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 她赶紧穿上背带裙，扣扣子的时候，手都有点抖，因为肚子里的气好像越来越多了，顶得她有点难受。
好不容易穿好，苏晚拉开帘子走出去，陈默看着她：“这条也好看，不过还是刚才那条蓝色的更显气质。”
苏晚点点头：“那我就要蓝色的吧。” 她现在只想赶紧买完衣服，然后找厕所，实在是憋得太难受了。
付完钱，陈默拎着衣服袋子，苏晚跟在他身边，脚步越来越慢，双腿夹得更紧了，甚至走路的时候，屁股都有点微微往后撅，像是在刻意控制什么。陈默看她脸色有点白，赶紧问：“是不是真的不舒服？要不我们去旁边的休息区坐一会儿？”
苏晚赶紧摇摇头：“不用不用，我们不是还要去看电影吗？赶紧走吧，别迟到了。” 她怕在休息区坐下，放松下来就更忍不住了，而且休息区人多，万一出糗，那就全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