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案是你改的？”顾琛开门见山，语气里的压迫感让李姐忍不住发抖。
李姐张了张嘴，还想狡辩：“顾总，我、我只是觉得苏晓的方案不够完善，想帮忙修改一下，没想到……”
“没想到会被发现？”顾琛打断她，把苏晓的备份文档投屏到墙上，“修改可以，但你把关键数据改错，故意删除核心条款，是想毁了合作，还是觉得公司的制度能任由你玩弄？”
铁证面前，李姐再也撑不住，“扑通”一声差点跪下，声音带着哭腔：“顾总我错了！我就是气不过昨天的事，想让苏晓吃点亏，我不是故意要毁合作的……”
顾琛没看她，目光落在苏晓身上，眼神里多了几分认可：“做得好，懂得留备份。”说完才转向李姐，语气冰冷，“去人事部办离职，顺便把你篡改文档的情况写清楚，公司不养心思不正的人。”
李姐瘫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苏晓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没什么波澜——这是她自己选的路。
走出办公室时，苏晓听见身后顾琛的声音传来：“以后重要文件，除了备份，再单独发一份到我私人邮箱。”
她脚步顿了顿，回头应了声“好”，心里却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这个冰山总裁，好像在悄悄护着她？
5 总裁困惑：这个助理怎么不怕我？
李姐被开除的消息，一下午就传遍了整个公司。
不少同事看苏晓的眼神都变了——有人佩服她敢和李姐硬刚，还能让顾总站在她这边；也有人暗自嘀咕，觉得她是靠耍小聪明讨好了顾琛，等着看她摔跟头。
苏晓没心思理会这些目光，刚把整理好的合作进度表发给顾琛，就收到了他的内线电话，让她去办公室一趟。
推开门，顾琛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影挺拔，黑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听见脚步声，他转过身，手里拿着那份进度表，眉头微蹙：“恒通那边提出的修改意见，你标注得太笼统，需要补充具体的调整方案。”
“好，我现在就去完善，半小时后给您。”苏晓接过进度表，低头扫了眼需要补充的部分，干脆利落地应下。
顾琛看着她的反应，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以往不管是原主，还是公司里其他员工，面对他时多少都带着点怯意，说话吞吞吐吐，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可苏晓不一样——她接任务时不犹豫，被质疑时不慌乱，甚至刚才面对李姐的刁难，还能冷静地拿出证据反击。
“你不怕我？”顾琛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
苏晓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他，坦诚地说：“顾总，我怕您生气会影响工作，但我不觉得您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我把事情做好，不犯原则性错误，就没必要害怕。”
这话倒是出乎顾琛的意料。在他的认知里，所有人怕他，要么是怕他的身份和权力，要么是怕他的脾气。可苏晓的理由，竟如此简单直接。
他盯着苏晓看了几秒，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伪装的痕迹，可看到的只有坦然。顾琛抿了抿唇，没再追问，只是点了点头：“去吧，尽快。”
苏晓拿着进度表走出办公室，心里却在琢磨顾琛刚才的问题。怕吗？说不怕是假的，毕竟他是掌握她“职场生死”的总裁，可比起害怕，把工作做好、保住饭碗更重要——总不能因为怕他，就任由别人欺负，或是让自己的努力白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