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接话。
「而且，她现在接触你，也是有目的的。」他继续说，「她想利用你的名气和渠道，帮她清理一些问题产品。」
「什么问题产品？」
「我听说是一批快过期的化妆品。」他的眼神很阴沉，「她想找个替罪羊，如果出了问题，所有责任都会推到你身上。」
我心里咯噔一下。
如果这是真的，那我刚刚的考虑就是错误的。
但我也不能完全相信钱浩然的话。
毕竟他现在和白晓曼关系不好，说不定是在报复。
「你有证据吗？」我问。
「这个...」他犹豫了一下，「证据倒是没有，但我了解她。」
没有证据，只是猜测。
「钱浩然，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语桐，我是为了你好。」他试图抓住我的手，「我不想看到你被骗。」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因为...」他的脸红了，「因为那时候我以为她能帮到我。」
我明白了。
他现在说这些，不是为了我好，而是因为白晓曼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走了。」我站起来。
「语桐，等等。」他也站起来，「我们...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
我看着他，心里只有厌恶。
「钱浩然，你觉得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我们有两年的感情基础，而且现在我也想明白了，创业不急在一时...」
「你想明白了？」我冷笑，「你想明白的是找不到其他投资人，还是找不到其他女朋友？」
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语桐，你为什么要这样看我？」
「因为你就是这样的人。」我转身离开，「以后别再联系我了。」
走出咖啡厅，我心情很乱。
钱浩然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白晓曼的提议到底是机会还是陷阱？
我需要更多的信息来判断。
第六章
回到公司，我找到顾景延，把白晓曼的提议详细说了一遍。
「你觉得怎么样？」我问。
顾景延仔细看了看白晓曼发来的清单，思考了一会儿。
「产品和价格看起来都不错，但我建议先做尽职调查。」
「什么意思？」
「核实一下她们公司的资质，检查一下产品的真实性和质量。」他说，「毕竟这关系到我们新频道的声誉，不能马虎。」
「怎么调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