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前几天我带妞妞来玩，我妈炖了燕窝，但不给妞妞喝，说小孩子不能乱补。可她天天给包子喝啊。"
"还有吗？"
"还有就是，她最近经常去她表妹那里，说是买药。但我问她买什么药，她又不说。"
买药？
果然和我猜的一样！
"婷婷，我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
"什么问题？"
"如果...我是说如果，包子出了什么事，你觉得你妈会是什么反应？"
婷婷被我这个问题吓到了，"嫂子，你怎么问这种问题？包子好好的，能出什么事？"
"我就是假设一下。"
"那...我妈肯定会很难过吧，包子是她最疼的孙子。"
最疼的孙子？
如果真的最疼，怎么会下毒害他？
"婷婷，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包子真的出了什么事，你妈会把家产给谁？"
婷婷的脸色变了，"嫂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怀疑你妈在害包子。"
"什么？！"婷婷跳了起来，"你疯了吗？我妈怎么可能害包子？"
"我有证据。"
我拿出检测报告给她看。
婷婷看了半天，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这怎么可能？"
"不仅如此，我还在你妈房间里找到了毒药。"
我把照片给她看。
婷婷彻底傻眼了。
"嫂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所以我需要你帮我。"
"帮你？怎么帮？"
"今晚你妈回来后，我要和她摊牌。但我需要有人作证。"
婷婷犹豫了很久，最后点了点头。
"好，我帮你。虽然她是我妈，但如果她真的在害包子，我不能坐视不管。"
"谢谢你，婷婷。"
"不过嫂子，万一...万一我妈真的做了这种事，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问题我也在想。
"看她的态度吧。如果她能悔改，我可以原谅她。但如果她执迷不悟..."
"那你就报警？"
"对，报警。"
当天晚上，我和婷婷一起等婆婆回来。
包子已经睡了，整个房子里静悄悄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终于，门锁响了。
婆婆回来了。
而今晚，将是一个摊牌的夜晚。
6
"咦，婷婷怎么在这？"婆婆看到女儿有些意外。
"妈，我有事找您聊聊。"婷婷的声音有些紧张。
"什么事？这么晚了还不回去？"
我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燕窝粥。
"妈，您辛苦了，我给您炖了燕窝，尝尝看。"
婆婆看着那杯燕窝，眼神有些诧异。
"你什么时候学会炖燕窝了？"
"跟您学的啊。"我笑着说，"您天天给包子炖，我看着看着就学会了。"
"是吗？"她接过杯子，"那我尝尝。"
就在她准备喝的时候，我突然说："等等，妈。"
"怎么了？"
"我在里面加了点特别的东西，您猜猜是什么？"
婆婆的手停在半空中，"什么特别的东西？"
"就是您平时给包子加的那种白色粉末。"
气氛瞬间凝固了。
婆婆的脸色刷地变白，"你...你在说什么？"
"妈，装不下去了。"我拿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