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是技术总监了。”我提醒道，“这种大项目的决策，应该由赵总监来负责。”
“可是…”
“而且，我现在连个像样的办公环境都没有，怎么专心搞技术开发？”
赵建国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咬牙说道：“好，我给你重新安排办公室。”
“那我的年终奖和股权激励呢？”
“这个…我们再商量商量。”
看着赵建国那张纠结的脸，我心中暗爽。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03
第二天，我如约来到龙腾集团总部。
这栋位于市中心的摩天大楼有着三十八层，外立面全是蓝色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进入大厅，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龙腾集团标志和“科技改变未来”的企业口号。
“林董，您来了。”前台小姐甜美地笑着，“王总在会议室等您。”
我点点头，跟着她走向专用电梯。
“对了，智创科技的人也来了，说是要做技术汇报。”前台小姐补充道。
我心中一动，赵建国他们也来了？这可真是有趣。
电梯直达二十八楼，这里是技术部门所在地。走出电梯，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赵志华正站在会议室门口，一脸紧张地整理着领带。
“林工程师，你怎么也来了？”看到我，赵志华明显愣了一下。
“龙腾集团邀请我过来技术交流。”我淡淡地说道。
这时，会议室门开了，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正是王总。
“林董，您来了。”王总热情地迎上来，然后看向赵志华，“这位是？”
“我是智创科技的技术总监赵志华。”赵志华赶紧自我介绍，“今天专门来向您汇报项目进展。”
王总点点头，然后对我说：“林董，那我们先开会，您看？”
“好的。”我跟着王总走进会议室。
会议室里已经坐了七八个人，都是龙腾集团的技术骨干。看到我进来，大家都站起身来打招呼。
“林董好。”
“林董，今天辛苦您了。”
赵志华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这些人为什么对一个普通程序员这么恭敬？
“各位请坐。”我在主位坐下，“今天主要是听听智创科技的技术汇报，看看项目进展如何。”
什么？听到这话，赵志华更加迷糊了。不是说技术交流吗？怎么变成了我主持会议？
“赵总监，请开始你的汇报。”王总客气地说道。
赵志华心中虽然疑惑，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始了汇报。和昨天一样，他说的依然是那些空洞的技术术语，没有任何实质内容。
听了十分钟，我忍不住打断了他：“赵总监，你说的这些太抽象了，能不能具体一点？比如，算法的收敛性如何保证？”
“收敛性…这个…”赵志华开始冒汗，“我们采用的是最先进的优化算法。”
“什么优化算法？”我继续追问。
“就是…就是那个…最新的算法。”赵志华完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很尴尬，龙腾集团的技术人员互相看了看，眼中都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林董，要不您来给我们介绍一下？”王总开口说道。
“好的。”我站起身来，走到白板前，“我来详细解释一下这个AI系统的核心架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