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顾明出国留学，毕业后又留在那里工作，将伯母接了过去，算是定居，我们除了视频和语音来往外，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视频的这头，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视频的那头，顾明绞尽脑汁的想着话题。
但他显然不是热场的好帮手。
“昭昭，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让陆枫签字的。”
话音刚落，就连顾明自己都察觉到了不对，脸色越发的难看。
其实让陆枫签字，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每天想要和他合作的公司很多，陆枫不可能一家家审查，所以这件事交到了我的手中。
我会将合格的合同筛选出来，让他签字。
而那份离婚协议，就被我放在了合同之中。
陆枫签完字后也曾察觉到了不对劲。
可就在他要细看的时候，却被李韵的消息分去了注意力。
这才让我躲过了一劫。
“昭昭，你还爱他吗？”
顾明的话让我回过神来。
我的脑海中，顷刻间出现了与陆枫在一起的所有的一切。
他是个合格的上司，也是个合格的老板。
所以我笑着，任由视线模糊了眼眶。
“他很好，与他爱不爱我这件事无关。”
“哪怕不爱我，他也是很好很好的人。”
6
离婚协议生效当天，我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遮住了自己的黑眼圈，还有惨白的脸色。
准时出现在了公司里，带着我的辞呈，还有复印的离婚协议，朝着陆枫的办公室走去。
同事告诉我，陆枫今天心情不佳，让我别惹他生气。
可不巧，我今天注定了会让他心情更下一层楼。
见到我，陆枫松开了紧皱的眉毛，像是松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