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湛：【你在清北好好上课，十分钟搞定。】
半小时后，林老三接到电话，对面老板火急火燎："林老三，你他妈得罪谁了？厂子被收购了，新老板让立刻清退你们父子，赶紧滚！"
林老三脸都绿了，被校卫队松开，一屁股坐地上。
我冲他摆摆手："爸，恭喜你，失业了。"
我弟嚎啕大哭："姐，你不能这么绝情！"
我转身回宿舍，背后保安把两人推出校门，动作干脆利落。
第二天上午，没课，我坐地铁去了顾氏集团总部。顾湛在办公室等我，桌上放着一份合同。
"小妹，这是收购合同，法人已经改成你。"
我翻开合同，看到厂名：林氏五金厂。我嗤笑一声："真敢叫林氏。"
顾湛递给我一支钢笔："想怎么玩？"
我唰唰签字："先开人，再清算，机器卖掉，地皮抵押，三天内让它消失。"
顾湛挑眉："不给你爸留条活路？"
我抬头看他："留啊，我给他留了回乡车票。"
合同签完，我顺手给厂子人事经理发消息：【今天起，所有姓林的员工，一律开除。】
对方秒回：【收到，大小姐。】
下午三点，林老三电话又来了，这次带着哭腔："招娣，厂里把我们爷俩开了，还限我们今晚搬走，你弟发烧了......"
我坐在自习室，耳机里放着英语听力，声音开到最大，还是听见他喊："求你了，给条活路。"
我摘了耳机，走到走廊，轻声说："活路？行，明天上午九点，厂门口见。"
挂断电话，我给顾北骁发微信：【借我两个兵哥，站场子。】
顾北骁直接甩过来一个定位：【已派一排人，听你指挥。】
第二天一早，我穿着清北文化衫，脚踩帆布鞋，出现在厂门口。门口停着两辆军用越野，六个迷彩小哥哥站得笔直，旁边围满看热闹的工人。
林老三和我弟拖着编织袋，灰头土脸站在门卫室旁。看见我，林老三冲过来："招娣，爸错了，你给老板说点好话......"
我抬手示意兵哥们让开，走进厂子。机器已经停了，工人正在搬东西，一片狼藉。我走到林老三面前，伸手："身份证给我。"
林老三愣住："干啥？"
我淡淡道："买票，回老家。"
他嘴唇哆嗦："你真这么狠？"
我笑："你撕我通知书那天，就该想到今天。"
我弟扑通跪下："姐，我可是你亲弟弟！"
我弯腰，拍拍他的脸："亲弟弟？你小时候不是叫我赔钱货吗？现在赔给你看。"
我转身对人事经理说："给他们结到今天，多一分都不要。"
人事经理递过来两个信封，林老三颤颤巍巍接过，里面薄薄一沓，最多两千。
我抬手看表："九点四十，去火车站的大巴十点发车，错过今天，睡大街。"
说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