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我断然拒绝，"她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这时，李雯雯的手机又响了。她看了一眼，脸色变得惨白。
"谁的电话？"我问道。
"公司的。"李雯雯颤抖着声音说，"可能是要开除我了。"
她接通电话，对方的声音很冷淡："李雯雯，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公司不能容忍员工出现这种负面新闻。"
"主管，我可以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你收拾东西滚蛋吧。"
电话挂断了，李雯雯彻底绝望了。
"看吧，这就是后果。"我冷冷地说，"你以为背叛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吗？"
李雯雯跌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我的人生完了...彻底完了..."
"雯雯..."李母心疼地抱住女儿。
"妈，我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李雯雯哭得像个孩子。
看着这一家人抱头痛哭，我的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有些错误，犯了就要付代价。
我拿起离婚协议书，放在李雯雯面前："签字吧。这是你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李雯雯看着离婚协议，颤抖着拿起笔。但签到一半，她突然停下来："陈浩，如果我签了字，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求你别再报复我了。"李雯雯哀求道，"我真的承受不了了。"
我看着她，沉默了很久："好，你签字，我就不再报复你。"
听到我的承诺，李雯雯松了一口气，颤抖着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看着她签完字，我收起协议书："明天去民政局办手续。"
李雯雯点了点头，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灵魂。
我转身准备离开，李雯雯突然在身后喊道："陈浩，虽然我们要离婚了，但我想告诉你，我真的爱过你。"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如果这就是你的爱，那我宁愿没有。"
第五章
第二天上午，我和李雯雯去了民政局。整个过程中，她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机械性地配合着办手续。
拿到离婚证的那一瞬间，我心中没有解脱，只有空虚。
五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
"陈浩。"李雯雯突然开口，声音很轻，"谢谢你昨天的承诺。"
我没有回应，转身就走了。
从民政局出来，我直接去了医院。母亲的气色比昨天好了很多，正在和隔壁床的病友聊天。
"浩子来了？"母亲看到我，脸上露出了笑容，"雯雯呢？"
"她...她有事情要忙。"我不想让母亲知道我们离婚的事情，至少现在不想。
"这孩子，总是那么忙。"母亲叹了口气，"等我出院了，一定要好好感谢她。这次的手术费用不少吧？"
我的心里一阵酸涩："妈，你别想这些了，好好养病就行。"
"浩子，你和雯雯结婚五年了，是不是该要个孩子了？"母亲突然问道。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妈，这事不急。"我敷衍道。
"不急怎么行？我都六十多了，想抱孙子了。"母亲认真地说，"你回去和雯雯商量商量，趁着年轻赶紧要一个。"
我的眼眶开始发红，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好，我会和她说的。"
从医院出来，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五年来，我已经习惯了回家有人等着，习惯了母亲问起李雯雯的时候有话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