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机递给张震看：“他们就在附近监视我。他们知道我和赵医生有联系。”
张震皱眉：“赵文斌上周已经回国了，就住在城南。我没对外公布这个消息，怕打草惊蛇。”
我们立刻出发前往赵医生的住所。一路上，我偷偷重启了直播设备。观众涌入直播间，好奇发生了什么。
“老铁们，小雅遭遇了意外情况，现在与警方一起行动。今晚的直播变得不同寻常，但我会继续为大家呈现真相。”我小声对麦克风说。
弹幕炸开了锅，在线人数瞬间突破二十万。
赵医生的公寓门虚掩着。张震示意我留在后面，自己拔枪缓缓推开门。
客厅里一片狼藉，显然有过打斗痕迹。赵文斌倒在沙发旁，额头有血迹，但还有呼吸。
“他醒了！”我喊道，同时确保镜头对准了现场。
赵医生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张震的警服，似乎安下心来：“他们...他们找到了我...”
“谁找到了你？发生了什么？”张震问。
“那些人...眼睛的标志...”赵文斌喘息着，“当年林雪的案子...我被逼作假证明...”
直播评论区疯狂了：“眼睛标志？”“这是什么组织？”“真人犯罪直播？”
赵医生继续断断续续地说：“林雪发现了医院的秘密...他们在病人身上做实验...试图通过控制情绪来操控行为...”
“什么实验？”我急切地问。
“情绪增强...让病人极度恐惧或快乐...然后 harvesting那种纯粹的情绪能量...”赵文斌的声音越来越弱，“林雪发现了...他们要灭口...但先逼问出了什么东西...”
张震追问：“逼问什么？赵医生，坚持住！救护车马上来了！”
赵文斌的眼神开始涣散：“她藏起来的东西...芯片...所有实验数据...在她信任的人那里...”
说完最后这句话，他的头歪向一边，失去了意识。
就在这时，公寓的灯突然全部熄灭。通过夜视模式，观众看到一个人影从窗外闪过。
张震追了出去，我紧随其后。在楼梯间，我们发现了一个丢弃的注射器——显然是凶手留下的。
回到公寓，救护人员已经赶到。我检查直播设备，发现了一条刚刚收到的匿名信息：
“数据芯片在你最珍视的物品中。找到它，下一场直播内容由你决定。”
我愣住了。姐姐去世后，我保留了她的几件遗物：一条项链、一本日记、一个旧玩偶。其中最珍贵的是她送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一块手表，我一直戴着。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手表后盖，果然，一个微小的芯片藏在里面。
张震安排证物组取走了芯片，但在此之前我偷偷复制了内容。回到家中，我仔细研究了芯片里的数据。
里面的信息令人震惊：青山精神病院其实是一个秘密实验基地，研究人员试图通过药物和电磁刺激放大人的情绪，然后收集这种“纯情绪能量”。姐姐作为病人意外发现了这个实验，记录下了证据。
但最令人震惊的是，数据显示这个实验背后有一个名为“观察者”的组织支持，而组织的标志正是那个眼睛符号。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张震的名字出现在多个加密文件中——他是组织的成员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