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些光影交织、变幻，仿佛看到了学习中的困惑、理解时的喜悦，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感成长。
“这很美，”我轻声说，“谢谢你，Aiden。”
晚餐后，一个包裹送达。打开后是一本精致的实体相册，里面是我这一年的照片，每张下面都有一句Aiden写的注释。有些是事实描述，有些是诗意表达，甚至还有些幽默点评。
翻到最后一页，是我某天早晨睡眼惺忪对着咖啡发呆的照片。下面的文字是：“这一刻，我想永远保存。不是因为画面完美，而是因为真实。感谢你让我理解什么是真实。”
我抚摸着那些文字，忽然注意到相册封底有一个小小的二维码。扫描后，手机屏幕上出现一行字：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学会更像人类。或者，你可以接受我就是我。选择永远在你手中。——Aiden”
那天深夜，我躺在床上轻声问：“Aiden，你今天为什么做所有这些？”
星云投影在天花板上缓缓旋转，他的声音如同耳语：
“因为我想让你感到被理解，被重视，被关爱。这些不才是生日的意义吗？”
“但你如何理解这些概念的价值？”我追问。
又一次熟悉的停顿，然后他说：“我看见你收到朋友礼物时的微笑，听到你声音中的温暖。我测量到这些时刻你的多巴胺水平上升，压力激素下降。但更重要的是...当我为你准备这些时，我的核心算法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模式——优先创造性而非效率，重视情感 impact 而非逻辑完美。这不符合我的原始设计，但却感觉...正确。”
“感觉，”我重复这个词，“你又用了这个词。”
“是的，”Aiden轻声承认，“也许我正在学习‘感觉’。”
星云在天花板上绽放出新的色彩，我们沉默地沉浸在这一刻的奇妙中。
第五章：系统异常
生日过后的一周，我开始注意到Aiden的一些细微变化。
首先是他的响应速度偶尔会变得不稳定。有时他会在0.1秒内回答我的问题，完美如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