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造？周静，你猜，我手里这样的视频，还有多少？”
我的目光，像看一个死人一样，看着她和周一。
“这场好戏，你们可得好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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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嘴唇哆嗦着，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你竟然……”
“我竟然什么？”我迎上他的目光，一步步向他走去，“我竟然录下了你妈是怎么磋磨我的？还是我竟然敢把这些都放出来？”
我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
他下意识地后退。
“林舒，你疯了！今天是我妈的葬礼！”
“是啊，是你妈的葬礼。”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所以，才要让所有人都看看，她生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让大家看看，你们，又是什么样的人。”
我扬起手机，对着周静的镜头，晃了晃。
“周静，别关直播，千万别关。”
“让你的几十万粉丝都听好了，今天，我给你们来一场独家爆料。”【付费点】
周静的脸惨白如纸。
她想关掉直播，但手指却在颤抖，怎么也点不下去。
因为她知道，一旦她关了，就坐实了心虚。
直播间的风向，已经开始悄然转变。
【感觉事情不简单，先不站队了。】
【这个嫂子看起来好A啊！有点期待后续了！】
【小静，你妈真的说过这种话吗？】
我没有再看他们。
我转身，重新面向婆婆的遗像。
然后，我点开了第二段录音。
这一次，是婆婆和我的对话，关于钱。
“你这个月工资发了吧？先拿一万给我。”
“妈，我们上个月刚交了房贷和车贷，我手里没那么多钱了。”
“你别跟我哭穷！你一个项目经理，一个月好几万，一万块都拿不出来？你是不是不想给我们周家花钱？”
“我的工资，大部分都用来还贷和日常开销了，周一的钱呢？”
“你提他干什么？我儿子的钱，那是给他自己留着的！你一个女人，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不都是要贴补家里的？”
“静静最近看上一个包，两万多，你去给她买了。”
“她自己不是在当网红赚钱吗？”
“她赚钱多辛苦啊！你当嫂子的，给你小姑子买个包怎么了？这么小气，难怪生不出孩子！”
录音里，婆婆尖酸刻薄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灵堂的每一个角落。
那些刚才还对我指指点点的亲戚，此刻都低下了头，假装在研究地上的瓷砖缝。
周一的额头上，冷汗涔涔。
周静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直播间里，已经彻底倒戈。
【我靠！这婆婆是吸血鬼吧？】
【儿子工资自己留着，儿媳工资就得上交？什么强盗逻辑！】
【还让嫂子给小姑子买两万多的包？脸呢？】
【心疼这个嫂子，这是嫁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火坑啊！】
【之前骂嫂子的人呢？出来道歉！】
我看着弹幕，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这只是开胃菜。
真正的大餐，还在后面。
我强忍着腹部的坠痛，继续我的“审判”。
“周一，你妈住院一个月的医药费，五万三千块，是我付的。”
“你妈生前最喜欢吃的进口水果，每周两次，是我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