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舒情这样的小人物,根本没资格被邀请。
她是自己偷溜进来,想要借着我的生日宴出风头的!
妈妈也想起了这一点,她朝舒情伸手索要:
“舒情,请给我看看你参加生日宴的邀请函。”
舒情表情慌乱,随即当众下跪。
“对不起,没想到会引发这么大的误会。”
“我是看吴小姐私下里经常看衣着清凉的舞蹈片,才穿了这套衣服跳舞,想让你和你的女儿开心,既然吴小姐不喜欢,我这就把衣服脱了!”
舒情一边哭一边解开外套,作势要把自己扒光。
何文胜慌忙制止,将舒情一把抱进怀里。
“吴秀清!你到底要逼舒情到什么地步!”
“你自甘下贱,偷看色情影片,私生活不检点和男人未婚先孕我不管!”
“但你怎么能逼舒情和你一样,她和你不是一路人,她是个洁身自好的好女孩。”
林严和季延洲同样上前,护在舒情身前,将她遮挡得严严实实。
“吴秀清,向舒情道歉!”
2.
“我不会为我没做的事情道歉。”
妈妈气的身体都在发抖,却还是温柔的抱着我,严厉拒绝。
“这可由不得你!”
季延洲突然上前,当众抬脚踹向妈妈的膝盖。
妈妈痛呼一声,跪倒在地,额头冷汗涔涔。
林严则是一脚踹向我,逼我和妈妈跪在一起。
我扑通栽倒在地,额头被地砖边缘割伤,血糊了满脸。
妈妈惊叫一声,连忙查看我的伤口,却被林严狠狠一脚踩在手指上,用力碾压。
“不跟情情道歉,你就眼睁睁看着这个小杂种流血而亡吧!”
周围人看着小小的我满脸是血的样子,表情有些不忍,却没人上前阻止。
他们窃窃私语,议论着我和妈妈。
“林团长说得没错,吴秀清确实不检点,孩子都一岁了也没见她提起和孩子爸结婚的事。”
“被孩子爸甩了呗,没听到林团长说那个孩子就是个野种吗?”
也有人想上前出头,却被同伴拉住。
“别去,听说吴首长已经辞职了。”
“新的首长就是吴首长从他们三个里举荐的,别惹祸上身!”
那人小声嘀咕:“这不是过河拆桥吗?哄着吴首长写推荐信举荐他们当新首长,转头就欺负他女儿和外孙……”
这些声音很快淹没在嘈杂声里。
妈妈疼的表情扭曲,却还是坚持把手伸向我的方向,试图保护我:
“你们疯了吗?小宝是你们的孩子!”
回答她的,是爸爸们无情地嗤笑。
“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给我们下药,我们根本不会碰你,更不会和你有孩子!”
“你就这么缺男人?早说啊,你去外面乞丐堆里给你找,别说一晚上三个了,一晚上十个都不成问题!”
“贱人!”
何文胜也厌恶的扯起我,冷冷盯着妈妈:
“你怎么证明这个小畜生是我们的种?说不定是和其他男人鬼混搞出来的,却想拿我们仨当替罪羊!”
不是的!
听着他们的谩骂,我挣扎着站起来想替妈妈解释。
“明明是你们强迫的妈妈,你们是强奸犯,你们要坐牢!”
上一世,谢晨在我和妈妈死后终于想尽办法替我们报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