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意在我心中翻涌。但看着这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一个更妙的念头闪过。
我凝视着她充满惊惧的瞳孔，体内澎湃的暗影之力混合着强烈的精神暗示，顺着视线狠狠灌入！
“记住这种感觉。”我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钻入她的脑海，“恐惧、绝望、无法反抗……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阴影，你的梦魇。回去告诉林皓，任务完成。然后，成为我的眼睛，替我盯紧他。若敢背叛，你会比死更痛苦。”
侍女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呆滞，充满了对我的极致恐惧和顺从。暗影的精神烙印已经种下。
我松开手。她软倒在地，剧烈咳嗽，甚至不敢抬头看我。
“滚吧。做得干净点。”
她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逃了出去，甚至忘了捡起那根毒针。
我捡起那根幽蓝的毒针，在指尖把玩。阴影之力包裹其上，轻易化解了毒性。
林皓，苏清雪……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只是没想到，最先成为我掌中影的，不是那位高傲的圣女，而是她身边的一条狗。
八、
被关禁闭的第七天，铁门再次被打开。
这次来的，是两位戒律堂弟子，面色冷峻：“顾长风，出来。圣女亲审你的案子。”
终于来了。
我跟着他们走出禁闭室，阳光有些刺眼。外面围了不少弟子，对着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戒律堂上，气氛肃穆。几位长老端坐，林皓站在一旁，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自信弧度。苏清雪坐在主位旁，面覆寒霜，眸光低垂，看不清情绪。
“顾长风，杂役弟子，涉嫌盗窃宗门灵石，人赃并获，你可认罪？”戒律长老沉声开口，威压弥漫。
“弟子不认。”我抬起头，声音平静，“灵石是被人栽赃放入木箱，弟子毫不知情。”
“还敢狡辩！”林皓立刻站出来，义正词严，“证据确凿！分明是你这贱役心生贪念，监守自盗！圣女面前，岂容你信口雌黄！”他转向苏清雪，拱手道，“师姐，此子品行低劣，顽抗到底，应当场废去手脚，以儆效尤！”
苏清雪抬起眼，目光落在我身上，冰冷依旧，却似乎多了些难以察觉的波动。她没有立刻回应林皓。
就在这时，堂外突然响起一个颤抖的声音：“长老！圣女！弟子……弟子有下情禀报！”
众人望去，竟是那个曾要杀我的侍女！她脸色苍白，眼神躲闪，不敢看林皓，扑通一声跪下。
林皓脸色微变。
“说。”苏清雪红唇轻启。
“是……是林皓师兄！”侍女仿佛鼓起巨大勇气，声音发颤，“是他指使弟子将灵石偷偷放入顾长风的木箱中，栽赃陷害！他还……还让弟子去禁闭室毒杀顾长风，企图杀人灭口！毒针在此！”
她举起那根幽蓝的毒针！
全场哗然！
林皓脸色瞬间煞白，惊怒交加：“胡说八道！你这贱婢！竟敢污蔑我！分明是你自己行事不密……”
“够了！”
苏清雪猛地打断他，声音冰寒刺骨，带着一丝极其罕见的怒意。她站起身，强大的灵压让整个戒律堂鸦雀无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