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还有...我说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对。"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你说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原谅我。所以我想试试，你的无论是不是真的。"
我握着手机的手开始发抖。
她继续说："我想知道，如果我真的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你还会不会兑现你的承诺。我想知道，你的爱到底有多深。"
"所以你就找了十一个男人来测试我？"我的声音变得沙哑。
"我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她急切地解释，"那些男人都是我花钱请来的演员，我们只是在公共场所做一些亲密的动作，然后让你或者你的朋友看到。之后我就会主动向你坦白，观察你的反应。"
我靠在椅背上，感觉头有些晕。
"那昨天的怀孕呢？"
"也是假的。"她小声说，"化验单是我自己打印的。"
我深吸一口气："林雨萱，你知道你这三年都做了什么吗？"
"我知道我错了..."
"你不知道。"我打断她，"你毁掉的不只是我们的婚姻，你毁掉的是信任。没有信任的爱情，就像没有地基的房子，注定会倒塌。"
"但是我爱你！"她在电话里哭喊，"我真的爱你！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太爱你了！"
"爱我？"我冷笑一声，"如果你真的爱我，你会让我痛苦三年吗？如果你真的爱我，你会一次又一次地践踏我的尊严吗？"
"我..."她说不出话来。
"林雨萱，你爱的不是我，你爱的是控制。你享受的是看着我为你痛苦，享受的是证明你对我的影响力。这不是爱情，这是变态。"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陈律师在一旁听完了整个对话，震惊地说："徐总，您太太的心理可能有些问题。您要不要考虑申请精神鉴定？"
"不用了。"我站起身，"我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
就在这时，我的助理小王冲进办公室："徐总，出事了！"
"怎么了？"
"林女士在公司楼下闹事，她说如果您不出去见她，她就要跳楼！"
我的太阳穴开始跳动。
"徐总，要不要报警？"陈律师问道。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上午十点了："不用，我去处理。"
赶到公司楼下时，林雨萱正站在一辆出租车的车顶上，手里拿着一瓶农药。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有人在录视频，有人在议论纷纷。
"林雨萱！"我大声喊道，"你下来！"
她看到我，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徐明川，你终于肯见我了！"
"我在这里，你下来我们好好谈。"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不！"她摇摇头，"你先答应我，不许离婚！"
围观的群众开始指指点点：
"这女的干什么呢？"
"好像是感情纠纷。"
"现在的女人啊，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
我深吸一口气，朝她走近几步："林雨萱，你这样做有意义吗？"
"有意义！"她举起手中的农药瓶，"只要你答应不离婚，我立刻下来！"
"如果我不答应呢？"
她的脸色变得绝望："那我就喝下去！反正没有你，我活着也没意思！"
我停下脚步，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突然想起了三年前那个温柔可人的女孩。
那时候的她，会为了我忘记吃饭，会为了给我做一顿好吃的饭菜而学习厨艺，会在我加班的时候默默等我到深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