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着母亲的神情，心中也猜到了，爸的病只怕很久了……
“小妹，你不要伤心，爸他就是不想让你为他过于担心，我也就偷偷的打电话给你，爸知道后，还骂了我呢？”
程慧的脸上也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那二哥知道吗？”我接着问道，整个人完全没有了力气。
“应该也快回来了。”大姐轻轻叹气道。
“好……”我轻声应下后就闭上了眼睛。
“茹儿……”身后只传来母亲的呼唤声，随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然后，就是第二天了，在哪之后，我顺着父亲的想法，当成并不知道父亲病情的样子。
但是每每看到父亲明明很难受，但是还在在她面前装成个没事人的样子，我就觉得很伤心。
“阿茹，你陪我去外面走走吧！”程岳武吐下了口中的腥血然后笑道。
“好。”
我扶着爸缓缓的走到了村口的那条河边，但是爸却停了下来，我怕这风吹的爸的病情会加快便道：“爸，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风太大了。”
“不用，就这，就这吧！你还记不记得，你小的时候，还掉下去过，要不我看到你的小布条，你呀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程岳武想起自己小女儿小时候的那个笑容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是啊！没想到都这么久了爸还记得。”我没想到爸会突然想起这个，但是记忆也是随之而来。
“那当然，你的事爸都记得，你以后一定要记住我程岳武的女儿不能受别人随便欺负，再不然还有你二哥，这些年你们兄妹都疏远了很多吧！”
“爸，我……”这还是爸第一次在我面前说这么多的话，说不感动是假的，爸其实对他们都是很好的，只不过藏在心里头罢了。
“咳咳咳……你不用瞒我，我都知道，还有陈小东，你一定记得离他远点，让我几个孙子也离他远点。”
程岳武轻声咳了几声，然后道。
“好，我会的。爸，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我看着爸咳的这么的难受，便想着扶爸回去。
“等一下，我想睡会，风不大。”程岳武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我此时并没有察觉到什么，然后想着现在是秋天，爸身上也穿了外套，应该也没有什么的。
但是在过了半个小时爸还没有醒过来，我就觉得有些奇怪了。
“爸，醒一下啊！你都睡了好久了。”我轻轻摇了几下，但是爸还是没有反应。
“爸……”
我手有些颤动伸到了爸的鼻尖，才知道……爸已经走了，但至少脸上还带着笑脸。
我的脑海中闪过好多的画面，但是最后停留的却是爸冲下去救我的样子，像个英雄一样。
我一步一步的把爸抬了回去。
“小妹，你和爸刚才出去了？”走到门口的时候，程慧刚才往外走。
大姐接过了爸的另一边的身体然后疑惑道：“爸的身体怎么这么凉啊！”
听到大姐的话，我没有回答，但是程慧却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