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完了。
第四章 张总的“升职诱惑”与系统清算
王姐那事之后，我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坐在工位上，感觉四周的墙都在朝我压过来。谁都不能信。老赵警告我，王姐算计我，小李……小李甚至可能都不是他了。
等死吗？不行。
我找了个破本子，开始偷偷记。电梯什么时候容易出怪事？通常是晚上十点后。那鬼屏幕的规则分几种？有白底黑字的，有红底白字的。白的好像还能周旋，红的……王姐让我别信红的，她自己却在红色警报时坑我。妈的，谎话连篇。
我试着按自己发现的规律来。有一次，屏幕说“禁止与穿红色鞋子的乘客交谈”，正好隔壁部门一个女的穿着红高跟鞋进来，我死死闭着嘴，盯着楼层数字，愣是没理她。她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出去了。没事。居然真没事。
还有一次，屏幕闪了一下“本次行程请面向角落站立”，我照做了，背对着门。电梯停了好几次，有人上下，我愣是没回头。直到一楼，我才转过来。好像……是安全了点。
这些小成功让我稍微喘了口气，但心里的那根弦始终绷得死死的。我知道这都是侥幸，下一次未必这么走运。那种感觉就像在刀尖上跳舞，不知道哪一步就踩空了。
那天下午，我正对着本子发呆，内部通讯软件突然弹出一条消息，是部门主管张总。
“林默，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心里咯噔一下。张总平时根本不会直接找我这种小虾米。肯定没好事。
我硬着头皮敲开他办公室的门。他坐在大班台后面，没开灯，窗帘也拉着，就电脑屏幕的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
“把门关上。”他头都没抬。
我关上门，站在那里，感觉像等待审判。
他终于从屏幕上抬起眼，打量了我一下，手指在桌上敲了敲：“你最近……气色不太好啊。”
我没吭声。
他身体往后一靠，老板椅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大楼里，有些东西，不太平是吧？”
我心里一紧，还是没说话。
他好像也不指望我回答，自顾自说下去：“电梯？须知？还有那些……不该停的楼层？”他说这些词的时候，语气平常得像在说项目进度。
我手心开始冒汗。
“我呢，是个生意人。”张总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文件夹，推到我面前，“打开看看。”
我迟疑着打开。是一份调岗升职协议。职位很好，薪水翻倍，最关键的是，工作地点在市中心另一栋光鲜亮丽的写字楼。那是我梦寐以求想逃离这里的机会。
“只要你帮我个小忙。”张总看着我说，眼神里没什么温度，“下次电梯再带你去那些‘地方’，比如……听说有个‘90年代的楼层’？你去那里，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