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名叫‘土豆’,喜凉耐旱,沙壤之地种植最佳……”
“切块栽种,注意排水防涝……”
“病虫害较少……”
我从育种讲到收获。
几乎把我大学学的马铃薯栽培知识浓缩精华。
用最朴实的语言讲了一遍。
萧彻听得极其认真。
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
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从一个审视罪妃的冰冷帝王。
变成了一个渴求新知、关心民生的学生和君主。
他忽然打断我。
目光再次变得锐利。
“你为何会懂这些?”
“吏部侍郎林家,似乎并非农桑世家。”
我心里咯噔一下,最大的考验来了。
面上却故作镇定。
甚至带上一点恰到好处的落寞和倔强。
搬出早就想好的说辞。
“陛下明鉴。”
“臣妾……臣妾自幼性子愚笨,不善女红诗书,父亲不喜。”
“唯有家中城外田庄,是臣妾儿时唯一可去玩耍之地。”
“庄户人家耕种辛苦,臣妾看得多了,便也记下一些。”
“入宫后……无所依仗,便想起这些,胡乱种种。”
“只求……只求一口安心饭吃。”
我半真半假地说着。
语气里带着点自嘲和无奈。
原主确实不得父亲喜爱。
也确实常去田庄。
虽然是去耀武扬威欺负庄户孩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