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出一支毒箭，对准他的心脏就要射出。但就在这时，我改变了主意。
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我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轻轻撒在他的鼻子下方。这是孙大夫特制的迷药，无色无味，但药效很强。
不一会儿，刘强的鼾声变得更加沉重。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帐中，在他的床边留下了一样东西——我父亲的战死沙场时穿的那件破烂盔甲。
第二天清晨，刘强醒来后看到盔甲，吓得魂飞魄散。
"鬼啊！秦将军显灵了！"他大喊大叫着冲出营帐。
这一幕被许多士兵看到，消息很快传开。军中开始流传秦将军死不瞑目，要回来报仇的传说。
接连几天，我都用同样的方法折磨刘强。有时是在他的床边放一把血淋淋的刀，有时是在他的饭碗里放一张写着"叛徒必死"的纸条。
刘强被折磨得神经衰弱，整日疑神疑鬼，生怕秦将军的鬼魂来找他报仇。
终于有一天，他撑不住了，跑到梁文华那里求救。
"大人，秦麒的鬼魂真的回来了！他要杀我！"刘强抱着梁文华的大腿哭喊。
梁文华一脸嫌弃地踢开他："没用的东西！世上哪有什么鬼？肯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可是...可是..."
"给我闭嘴！"梁文华怒道，"你再敢胡言乱语，我就把你扔到乱葬岗去喂狗！"
但梁文华嘴上这么说，心中却也开始怀疑。他暗中派人调查，但始终找不到任何线索。
而我，已经开始准备对付他了。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我发现梁文华每天晚上都要去城外的一座庄园。那里住着他的一个小妾，是个十八岁的美貌女子。
我潜入庄园，抓住了那个女子。
"你...你是谁？"女子惊恐地看着我。
"我是死人。"我故意压低声音，"梁文华害死了我，现在我要报仇。你如果配合我，我可以饶你不死。"
女子吓得浑身发抖："你...你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今晚梁文华来的时候，你就说看到了秦将军的鬼魂。记住，一定要演得逼真一点。"
女子连连点头。
当夜，梁文华如约而至。正当他准备宽衣解带的时候，女子突然尖叫起来。
"鬼啊！有鬼！"
"什么鬼？你在胡说什么？"梁文华大怒。
"我看到了秦将军！他站在窗外，满身血污，要来找你报仇！"女子指着窗外哭喊。
梁文华扭头一看，果然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在窗外晃动。
"什么鬼魂，我去会会他！"梁文华抄起刀就冲了出去。
但等他冲到院子里，人影已经消失无踪。
我躲在房梁上冷笑。这只是开始而已。
第五章
接下来的几天，梁文华开始体验什么叫做恐惧。
我利用对边关地形的熟悉，不断在他面前制造"鬼魂显现"。有时是在他回家的路上突然出现，有时是在他睡梦中敲击窗户。
梁文华被折磨得夜不能寐，整个人憔悴不堪。但他毕竟是东厂的人，心理素质比刘强强得多，始终没有完全崩溃。
"一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梁文华咬牙切齿地对手下说道，"给我彻底搜查全城，一定要把这个假鬼抓出来！"
但搜查了好几天，依然一无所获。
就在这时，我从老吴那里得到了一个重要情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