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吧，菜要凉了。” 陆知衍为她盛了碗汤，瓷勺碰到碗沿发出清脆的声响。
苏晚拿起筷子，夹了块排骨放进嘴里。酸甜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开来，和记忆里奶奶做的味道几乎一模一样。她抬眼看向陆知衍，发现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眼底的偏执又开始隐隐浮现。
“怎么了？” 她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拢了拢耳边的碎发。
“没什么。” 陆知衍收回目光，低头扒了口饭，“只是觉得，这样真好。”
苏晚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泛起一阵细密的疼。她知道陆知衍说的 “这样” 是什么意思 —— 是三年前巴黎街头未说完的话，是雨夜站台失而复得的拥抱，是此刻餐桌上冒着热气的家常菜。这些琐碎的片段拼凑出的画面，让她几乎要忘记自己背负的秘密。
吃完饭，苏晚主动收拾碗筷。她站在水池前洗碗时，陆知衍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喷洒在耳廓，带着温热的触感。
“苏晚，” 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认真，“下周我要去一趟巴黎，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苏晚的动作猛地一顿，指尖的泡沫滴落在水池里，溅起细小的水花。巴黎 —— 那个承载了她太多回忆的城市，既让她眷恋，又让她恐惧。
“我……”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陆知衍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犹豫，收紧了手臂：“我知道你可能不想回去，但那里有我们未完成的约定，不是吗？”
三年前，他们曾约定要一起去看巴黎圣母院修复后的样子。可如今，那个约定还能实现吗？苏晚的心乱如麻，她害怕回到那个地方，害怕那些被她刻意尘封的秘密会被揭开。
“我再想想吧。” 她最终还是这样说道。
陆知衍没有再逼迫她，只是点了点头：“好，我等你的答案。”
接下来的几天，苏晚一直心神不宁。她既想去巴黎，完成那个未完成的约定，又害怕回去面对那些不愿回首的过往。陆知衍似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