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社会,价值决定一切。”
他冷漠地转身走向衣帽间。
“你不是小孩子了,别这么幼稚。”
那一刻,积压了三年的委屈和绝望,如火山般爆发。
我冲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
“去要回来!现在!马上!那是我妈妈的东西!”
江临舟猛地甩开我的手,力道之大让我撞在墙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如刀。
“苏晚,别让我说第二遍。”
“这件事到此为止。”
“如果我不呢?”
我仰着头,任由泪水滑落。
“如果我现在就去你公司,当着所有人的面要回来呢?”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一把捏住我的下巴。
力道大得我几乎听到骨骼作响。
“那你试试看。”
“看看是你先拿到那块破石头,还是苏家先破产。”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浑身冰冷。
“你……拿苏家威胁我?”
“就为了林秘书?”
“我只是在告诉你事实。”
他松开手,语气残忍。
“别忘了,你父亲上个月刚求我注资三千万救急。”
“苏晚,你的任性,需要整个苏家买单。”
他转身离开,留下我瘫软在地,哭得不能自已。
2
第二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往年这一天,无论多忙,我都会去墓园陪母亲说说话。
江临舟虽然从不陪同,但至少会派人送一束花。
今年,我红肿着眼睛准备出门时,江临舟却拦住了我。
“今天明诚集团的王总夫人举办慈善午宴,你陪我出席。”
他命令道,语气不容拒绝。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你知道的!”
“所以呢?”
他冷漠地整理着袖扣,“人已经死了三年了,形式主义有什么意义?”
“王总夫人是明诚董事长的千金,这个午宴很重要。”
我气得浑身发抖:“江临舟!那是我母亲!”
“你曾经在她病床前承诺,会照顾好我的!”
“我现在就是在照顾你。”
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发疼,“给你锦衣玉食,给你江太太的尊荣。”
“苏晚,别不知好歹。”
他强行将我拽上车,一路无言地驶向酒店。
午宴上,我精神恍惚,满脑子都是母亲临终前的面容。
王总夫人看出我的心不在焉,关切地问:“江太太是不是不舒服?脸色这么差。”
江临舟笑着搂住我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没事,她就是有点感冒。”
“对吧,晚晚?”
我咬着唇不说话。
他暗中掐了我一下,痛得我几乎叫出声。
“是啊,”我强颜欢笑,“有点不舒服。”
这时,林秘书竟然也来了,径直走到我们这桌。
她手上那枚平安扣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江总,夫人。”
她笑得明媚,“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