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跟在我身后，嘴里喋喋不休：「你真不打算哄我了？我告诉你，我这次是认真的！你不把床搬到厕所，我绝对不跟你回去！还有那房子，你要是不给我弟，这婚肯定结不成！」
我充耳不闻，走到我的保时捷旁边，解锁，拉开车门。
就在我准备上车的时候，小雅突然一把抓住车门，也想跟着坐进来：「我跟你一起走！」
「滚。」我冷冷地吐出一个字，伸手想把她推开。
「张宁你别太过分！」她死死抓住车门不放，「我是你女朋友！坐你车怎么了？你想让全公司的人都看我笑话吗？」
「放手。」我的语气冷得像冰。
「我就不放！」她耍起了无赖，「你要么让我上车，要么就别想走！」
周围已经有路过的人开始指指点点，对着我们这边窃窃私语。
「你确定要在这里闹？」我看着她，眼神里的警告意味十足，「别忘了，这里是我公司楼下。你闹得越大，丢的是谁的脸，你自己掂量掂量。」
她的动作僵了一下，显然是想到了这一点。但她还是不肯放手，只是眼神里多了些犹豫。
「张宁，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带着点孤注一掷的意味，「那房子，你到底给不给我弟？你要是给了，我们就还是好好的，明天就去领证。你要是不给……」
「不给。」我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还有，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听不懂人话吗？」
「你！」她气得浑身发抖，突然松开抓着车门的手，伸手就想打我。
我早有防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张宁！你弄疼我了！放手！」
「疼？」我冷笑，「比起你上一世对我做的那些事，这点疼算什么？」
她愣了一下，眼神有些慌乱：「你……你说什么呢？什么上一世？」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紧收住话头，甩开她的手：「没什么。总之，别再缠着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我坐进车里，「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发动引擎。
小雅还站在原地，看着我的车，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解，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我没再看她，踩下油门，保时捷发出一声轰鸣，疾驰而去。
从后视镜里，我看到她还站在原地，像个跳梁小丑。
我心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
小雅，这只是开始。上一世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车子汇入车流，朝着家的方向驶去。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洒进来，暖洋洋的。
我知道，我的新生，才刚刚开始。
车子平稳地驶入江景公寓的地下车库，这是我去年入手的大平层，三百多平，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就能将整条江景尽收眼底。
上一世，我满心欢喜地规划着和小雅的未来，把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按照她的喜好来装修，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电梯直达顶层，门一开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妈？」我换了鞋走进客厅。
「回来了？」母亲从餐厅探出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今天回来得挺早。」
「嗯，把手头的事处理完就回来了。」
我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心里一阵愧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