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不是什么普通家奴或士兵。
一出来,气势上就碾压住了荣子安和蒋知南。
吓得他们连退好几步。
“你敢!我可是丞相之子!”
我不再理会他的狗叫,转移视线到瑟瑟发抖的荣宁身上。
“怎么?荣大小姐还看戏呢?您那天到底做了什么,再不说出来,我可就要替你说了。”
荣宁肉眼可见的慌了。
她以为有蒋知南撑腰,有荣子安替她出头,她就能高枕无忧。
尤其她还猜到了我的真实身份,骨子里的优越感,让她更加有恃无恐。
不曾想,我只用了两句话就让她直接破防。
“不要!哥哥,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待在这了,我们快走吧。”
说着,慌张拉着荣子安往外走,全程不敢再与我对视。
她是未来太子妃,如果让别人知道她大婚前夕私会别的男人,那他们荣家就全完了。
蒋知南见状,依旧默不作声,紧随着他们离开。
这人真失败,今日公堂上,居然没有替荣宁辩解半句。
榆木疙瘩,难怪只能做上不了台面的舔狗。
02
我回到茶楼没多久,就听下面人来报。
就在刚刚,宣安街来了好几批人在打探我的消息。
“他们来得倒快。”
“叫人把这些人的容貌记下,这次且放他们回去送消息,若他们还敢再来,就不必让他们活着回去了。”
吩咐完,我就去先睡觉,晚上还要见‘客‘,毕竟刺客也客。
晚间,子时一过,几道身影翻进了我的院子。
团团听到声响,立马跳下床,朝着房间门口不停叫唤。
“喵”,“喵”,“喵”
来人听到猫叫声,脚步迟疑了片刻。
见迟迟没人出声,他才敢继续。
不一会,房门被打开,团团立马从门边跑了出去。
“没良心的小东西!”
我一边点灯,一边吐槽这猫不讲义气。
一遇危险它总是第一个跑,也不知道像谁。
来的刺客不是别人,正是蒋知南。
“将军深夜拜访所为何事?”
蒋知南讪讪一笑,突然觉得自己一身的夜行衣莫名有些可笑。
“有人让我把你抓回去。”
“哦?是荣大小姐吗?”
说着,我光着脚,提着烛火,将房中另外两盏灯一起点亮。
蒋知南见我神情放松,他也不客气起来。
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慢条斯理的打量起了我。
今夜,我身穿月白色的抹胸长裙裹身,外罩淡紫色薄纱大袖衫,如烟似雾,随风轻漾。
长发未束,如墨流泻,散落于后背,与微微露出的肌肤相映成画。
灯火朦胧,人影依稀,美得恍惚,也美得神秘。
但在蒋知南眼里却看不到一丝旖旎。
“你到底是谁?”
“他们没跟你说吗?”
我回到主位,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茶,自顾自地喝着,浑然不见半分慌张。
“他们说你是个婢女所生的私生女,你在你母亲死后,偷拿了相府财物后,就不知所踪。”
“是吗?那你可有见过哪家婢女的私生女会与相府嫡女如此相像的?”
“所以,你是丞相和那婢女的孩子?”
“差不多,我娘的地位和府中婢女别无一二,但他们应该没告诉你,我和荣宁是同一天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