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啸脸上露出迟疑的表情。
我一眼看穿他。
“怎么，尝上甜头，不想放弃？”
“这种事儿累就累点，实在不行大不了吃两粒药。现在的问题是，各种花样都玩过了，之前舌钉那些现在已经满足不了她们。”
窦啸脸上有些烦躁。
“上次还嫌我颜色难看，我不得不去搞了个粉色。”
我喝水，保持沉默。
过了一会儿，窦啸敲了敲桌子。
“我打算做蛇舌。”
6.
蛇舌，将正常的舌头分舌。
有的人觉得这样很酷，会故意做这种整形手术。
窦啸想做这种，估计是想增加情趣了。
他继续这么把身体当橡皮泥捏来捏去，下地狱是迟早的事了。
我哥俩好地拍了拍他肩膀：“哥们儿不知道说什么，反正你想做什么就做。缺钱了，跟我借就行。”
窦啸顿时笑得很开心：“秦飞，我就知道你最讲义气。”
他又跟我借了三万块钱。
然后去做手术。
那之后，叶萱和他似乎又进入了蜜恋期。
两个人成双成对出入学校。
朋友圈也刷到不少他和各种美女的合照，背景几乎都是在酒店里。
叶萱也有发，尺度比窦啸发的大多了。
这些照片里面，没有其他女人出镜，只有窦啸。
真成鸭了。
底下有不少评论。
是稀奇古怪的数字。
比如“9.6”“9.20”“9.26”，我琢磨了一下，感觉像是日期。
这是排上班儿了？
一三五窦啸陪这个睡，二四六陪那个睡？那等于说叶萱当老鸨，窦啸给她当能卖的鸭啊？
叶萱想靠着当老鸨不被上流圈层挤走，还真他爹的会选路啊。
要真是这样，窦啸光靠这点特色，可不够。
窦啸偶尔会打电话给我抱怨，张口就是骂叶萱，或者她朋友。
他说各种花活都配合她们玩了，结果还嫌不够。
但是叶萱和她的朋友们给的东西实在是很多，窦啸根本不愿意放下。
所以跟我诉完苦，就会去给自己身体改造一下，弄点别的项目。
我给他推荐了一家医院。
“这家医院可以搞各种各样的特殊整形，很多明星都会去。你想一劳永逸，让叶萱她们离不开你，不如去这儿看看。”
7.
那家医院是我朋友开的。
收到窦啸的挂号信息，第一时间把我叫去了。
我借着电话，听到窦啸和医生的对话。
“医生。”
“我想入珠。”
这种事情在男科挺常见的，带教医生点点头：“可以。”
“这种手术一般用两种材质，一种是‘天然矿物类’，例如水晶、玛瑙、玉石之类；一种是‘化学合成类’，例如塑胶、玻璃，你想用哪种。”
窦啸说：“我想用钻石。”
医生也是见多识广，声音没什么变化：“如果是钻石，医院这边没办法提供，需要你自备。其次自备的材料也需要通过我们的检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