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岁那年,脑中出现冰冷的机械音:
【玛丽苏系统为您服务,绑定男性即可共享其金钱、地位、资源、权力】
孤儿院破旧窗户外,霓虹灯闪烁如星辰,我笑了。
这无聊的世界,终于成了我的游乐场。
01.
十二岁,在潮湿发霉的孤儿院宿舍,我得到了它。
【玛丽苏系统】。
名字恶俗,能力却简单粗暴——绑定一个男人,就能共享他的一切。
金钱、资源、地位、权力……乃至天赋和技能。
绑定期间,他将无条件为我付出,视我的愿望为最高指令。
代价?没有。
除了他们本人事后那点微不足道的懊悔和自我怀疑。
窗外是都市的浮华光影,窗内是贫瘠的现实。
我舔了舔嘴角,尝到一种名为“野心”的铁锈味。
世界这本厚重的书,忽然对我敞开了,任我涂写。
02.
第一笔:离开孤儿院。
这里日子乏味:六点起床哨,做运动,吃寡味粥,重复的课程和户外活动。
周末更糟,穿统一清洗得发旧的衣服,微笑着接受义工们充满怜悯的问候和施舍般的糖果。
我厌倦这种虚伪和乏味,所以选中了常来捐款的富商陈建国。
他西装革履,每次来都带着摄影师,抚摸我们头顶的手油腻又敷衍。
绑定瞬间完成。
他越过所有等待被“临幸”的孩子,径直走向我发出邀请:“孩子,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家?做我女儿,过最好的生活?”
03.
我离开了那座沉闷的牢笼,坐进昂贵的轿车。
后视镜里,孤儿院的大门越来越远,而我脸上没有表情。
陈家的别墅很大,很空,充满金钱堆砌的无趣。
陈太太保持了贵妇应有的体面和疏离,保养得体的眼角挤出微笑。
他们的独女陈薇就没有这种好修养,从我被领进门的第一天就用看蟑螂的眼神看我。
她轻松炫耀她的衣帽间、钢琴、海外游学经历和赛季小宝马。
我只是共享着她父亲的社会地位和资源,平静地享用这一切,甚至表现得比她更像这个家的主人。
毕竟,陈建国几乎对我有求必应。
04.
在我又一次轻易拿到了她求而不得的限量款手链后,陈薇的不满积累到顶峰。
她爆发了。
在我房间门口尖叫:“苑之青!你这个可悲的孤儿!阴沟里的老鼠!你以为穿上公主裙就是公主了吗?你抢走我爸!抢走我的东西!你永远低贱!”
我正对着镜子试戴那条手链,闻言勾起唇角,转身欣赏她因嫉妒和愤怒扭曲的脸:“如何呢?”
她高尚清白优雅美丽骄傲高等,却永远低我一等。
陈薇闻言像被掐住脖子的呆头鹅,噎得满脸通红,最终爆发出更尖利的、歇斯底里的哭嚎。
真有趣。原来撕碎别人精心维持的体面,这么有趣。
05.
三年后,我掏空陈建国流动资产的四分之三,悉数转入我名下离岸账户。
数字长得让人麻木。
他的公司股份我没碰。
太麻烦,不感兴趣。
陈家气氛日益怪异。
陈薇早已学乖,见到我像老鼠见猫,眼神躲闪,大气不敢出。
陈建国日渐憔悴,偶尔看我眼神会闪过一丝挣扎恐惧,旋即又被系统力量压制,变回那个予取予求的“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