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金毛出门溜溜,被恶邻居撞见。
恶邻居嫌我金毛的蓝色衣服碍眼,克夫,狠狠踢了我家金毛一脚。
我没跟她争辩,只是冷冷地盯着她。
我幽幽开口:“你踢了转运金毛,断了你老公的财路,他下周必丢一笔大单。”
张姐愣了一下,随即破口大骂我是神经病。
几天后,我听说她老公跟了几个月的单子,真的黄了。
张姐这下信了,但她不来求我,反而开始作妖。
她在我家门口洒满了红油漆,贴上了黄符,说要破我的邪术。
她被我完全激怒,像是母狮子向我扑来。
她从包里掏出一把剪刀,说要剪我一撮头发去做法。
我一脚踹在她肚子上,把她踹得蹲在地上。
我捡起剪刀,对着监控慢悠悠地说:“你敢用头发害我,我就让你最珍贵的东西,立刻化为乌有。”
她瞪大了双眼:“你!你怎么知道我最珍贵东西是什么!”
我狂笑:“是你儿子。哈哈!”
1.
走廊的声控灯应声而灭,世界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楼道里摄像头那一点微弱的红光,映着张大妈惨白扭曲的脸。
她捂着肚子,瘫坐在地上,眼神里混杂着惊恐、愤怒和彻骨的寒意。
“你……你敢……你不知道我老公是谁啊!你敢动我儿子一根毫毛试试!废物!……”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把玩着那把冰冷的剪刀,刀尖在指尖划过,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我敢不敢下手不重要。”我向前一步,蹲下身,与她平视,“重要的是,你儿子高铭,今年十六岁,在市一中读高二,对吗?”
张大妈的瞳孔骤然紧缩,像是听到了什么最恐怖的秘闻。
“你怎么会……”
我没让她把话说完,只是将剪刀轻轻放在她颤抖的手边。
“你最好想清楚,惹我的代价是什么。”
我的声音很轻,但在空旷的楼道里,却带着重量。
说完,我站起身,头也不回地打开家门,将她和那一片狼藉关在门外。
金毛招财听到动静,摇着尾巴凑到我脚边,用脑袋蹭着我的小腿,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我摸了摸它柔顺的毛发,几天前被张大妈踹过的地方已经不疼了,但它似乎还记着那份恐惧。
“没事了,招财。”
我换了鞋,走进客厅。
房子很大,一百八十平的平层,装修是极简的冷色调,除了必要的家具,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显得空旷,又冷清。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拧开,靠在吧台上慢慢地喝。
脑子里浮现出张大妈那张因恐惧而失色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有些人,你跟她讲道理是没用的。
你只能用她听得懂的语言,跟她交流。
显然,泼妇骂街,听得懂的语言就是恐惧。
第二天一早,我被门外一阵喧哗吵醒。
我打开可视门铃,屏幕上出现张大妈和她老公高伟的脸。
旁边还站着两个物业的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