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桃核为证

天罚降下时,三人终于元神归位。

凌霄战甲披身,左手执文曲墨笔,右腕缠贪狼锁链:“瑶光……该回家了。”

我捏碎桃木簪,里面飘出当年三人立下的血誓:

「愿以仙骨换卿重生

愿以神格赎卿苦难

愿以永恒换卿一笑」

原来所有的利用与背叛,都是为了避开天罚的演戏。

“傻子……”我泪如雨下,“千年前蟠桃会上,我给每人一颗桃核,不过是天庭礼仪……”

三人却同时道:“可我们当真了。”

·四人共治

新帝登基那日,四人同坐龙椅。

史官颤抖着记录:「帝与三夫共治天下,岁岁桃李满朝堂」

很多年后,我们的孩子指着轮回镜问:“娘亲,最初您到底喜欢谁呀?”

我笑着看向远处——

沈决在教孩子射箭,谢珩在批奏章,赵构……正偷偷往我酒里加生子药。

桃瓣落满肩头,像是千年前昆仑山的那场桃花雨。

6归位·天界风波

重回天界那日,南天门钟声响彻九重天。

凌霄执战戟开路,文曲挥墨笔绘祥云,贪狼摇星盘定乾坤。

我身着霓裳,一步步踏过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天阶。

天帝端坐凌霄宝殿,面色阴沉:“尔等私动凡心,扰乱轮回,该当何罪?”

文曲上前一步,万卷天书浮空展开:“臣等愿以功德抵罪。”

天书上赫然记载着我们百世轮回的点点滴滴——凌霄为我挡箭九十九次,文曲为我篡改命格八十八回,贪狼为我逆天改命七十七遭。

“胡闹!”天帝震怒,“你们可知每逆天一次,便要折损千年修为?”

三人相视而笑,齐齐跪拜:“甘之如饴。”

7桃林·旧梦重温

重回昆仑桃林那日,三人竟都备了聘礼。

凌霄砍来魔界最硬的玄铁,铸成一把梳子:“以后每日为你梳头,直到白发齐眉。”

文曲取出用元神温养的回文锦:“上面绣着百世情诗,正反皆可读。”

贪狼最是直接,将桃核串成项链戴在我颈间:“你给的那颗,我藏了千年。”

我看着他们,忽然想起百世轮回里最痛的一世——那时我为救他们三人,自愿跳下诛仙台。

“其实……”我轻抚桃核,“最初给你们桃核,是因为蟠桃会上只剩三颗了。”

三人愣住,随即大笑。

凌霄一把将我抱起:“那又如何?横竖是你给的。”

文曲提笔在回文锦上添字:“既是天意,更是人心。”

贪狼摇着星盘笑:“我早算过了,这就是缘分!”

8凡间·余波未平

本以为天界归位便是终结,谁知凡间却出了乱子。

我们轮回百世的记忆竟化作实体,散落人间成了“情劫镜”。

凡人照之,便会被卷入我们的前世记忆。

无奈之下,四人只得再次下凡。

长安街上,卖镜的老妪咧嘴一笑:“四位星君,老身等候多时了——”

竟是月老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