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哭得都快喘不上气来了,看上去是那样的弱小,可怜。
谢沉洲到底还是没再继续下去,毕竟这种愉悦的事,总有一方僵持着也不行,他觉得没有情趣。就在他准备起身想跟她好好谈谈时,忽地,一阵剧痛骤然狠狠袭来。
是真真切切的痛,他的瞳孔都随着痛感骤然放大了数倍,连呼吸都滞了半拍。
方才,苏晚柠趁着谢沉洲分心时,狠狠给了他下腹一记。她可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主!
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根本没时间去看那男人此刻是什么表情,可不用想也知道,他定然痛得死去活来,这一踹她可是用了十足力气,最好能让他断子绝孙,省得再祸害别人。
苏晚柠跑出去时,包间里已经空无一人,但她也顾不上多想,然而刚拉开门,那个长得跟妖孽一样夺目的男人正好站在门口。
孟墨一脸诧异地打量着苏晚柠,他兄弟那方面就这么点能耐?快到他去抽了支烟就完事了?
“小朋友,慌慌张张的做什么?”他笑得像淬了毒似的:“你那位同伴喝醉了,我已经让人送他去酒店了。”
孟墨觉得好笑,哪有男人两杯威士忌下肚就直接倒了的?就这酒量还出来做生意?他挡住拼了命想要脱身的苏晚柠,就见自家兄弟一脸杀气地从休息室缓缓走出来。
他一眼就看穿了发生什么事,使劲憋着笑,对着苏晚柠身后的人挑了挑眉,眼里还透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同情。接着,在苏晚柠声嘶力竭的呼救声中,笑眯眯地把人往前一推,关上了门。
这三楼本就是供人寻欢作乐享受生活的地方,呼救声在旁人眼里就是另一种情调,又有谁会在意。倒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孟墨低低笑了笑,默哀咯。
苏晚柠像疯了似的失声尖叫,她逃不掉,也跑不开,她更是没想明白这种吃饭的地方为什么会有脚镣!
谢沉洲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拎到卧室往地上一扔:“大发慈悲放你一马,你反倒盼着我死?”他的声音里裹着滔天怒火:“给你一把刀,你是不是就要捅过来?小小年纪这么歹毒,谁教你的这些歪门邪道!”
苏晚柠浑身骨头像被摔散了般疼,但已然绝望到了底,反倒让她没了半分畏惧:“畜生就别装什么正义之士了。”她在笑:“强迫女性,毫无人性,你比畜生还不如!你怎么不去死啊!”
谢沉洲被气得脸色发白,神情却透着诡异的平静。他抓起她的头发,唇边掠过冷笑:“今晚过后你还活着,都该跪着谢畜生。”
苏晚柠从未想过,有生之年竟要承受这样的凌辱。她在昏厥和清醒之间反复循环,喉咙已经哭哑到发不出一点声响。
她才二十岁啊,她原本的生活是那样的阳光,充满了无限生机。她敬畏生命,珍视生命,是个正能量满满的人。但现在她只剩下一个念头,要是现在就死去,该有多好。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慢慢失去了对身体的感知,眼里一片死寂,她感受不到自己身体在经历什么,甚至连痛感也变得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