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付昀没告诉徐晚，但徐晚能感觉到江成羽之后联系她时，语气里那点不易察觉的微妙变化，似乎带了点试探和......心虚？但她不在乎了。 她开始彻底疏远江成羽。信息回得越来越慢，电话经常不接。
4 彻底告别
徐晚将公寓的钥匙和门卡整齐地装在一个信封里，外面写上“江成羽收”。她没有再见他一面的打算，直接叫了同城快递，寄到他常住的别墅里。
一小时后，江成羽的电话就打来了。“你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带着压不住的火气。
“房子我还你了，我们两清了。”徐晚的声音平静无波，像是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实。
“谁要你还了？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江成羽在那头几乎是低吼，“徐晚，你非要这样？”
“江成羽，”她轻轻打断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你的钱买不到所有东西。以前我需要钱，所以我接着。现在我不需要了，所以还给你。很简单。”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他的声音软了些，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那台电视，你总留着吧？那是我妹特意给你挑的。”
“电视的钱我折算成现金，一并打进你卡里了。应该快到账了。”徐晚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上的转账成功提示，“没别的事的话，我挂了，还要复习。”
“徐晚！你……”
她没再听下去，按下了挂断键，只留下一片寂静。
江成羽盯着被挂断的手机屏幕，第一次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这种情绪对他而言很陌生。他习惯了用钱摆平一切，也习惯了徐晚安静地待在他用钱划出的舒适区里，从未想过她真的会走，而且走得如此干脆利落，连一点灰尘都不曾扬起。
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环顾着这间巨大的、却莫名显得空荡的别墅。他想起那次爬山，他光顾着和朋友们嬉闹，完全忘了她是不是跟在后面。后来是钱净随口提了句“好像没看到徐晚”，他才漫不经心地打了个电话，发现没信号也就作罢了。
他现在才后知后觉地想象，天黑山深，她一个人是怎么走下来的？周洛说她脚都磨破了。
他又想起除夕夜，他正在国外狂欢，朋友圈发着雪茄和香槟的照片。她发来一条消息，只有四个字：“除夕快乐。”他当时回了什么？好像是一个随手抢来的红包，数额不小，但毫无心意。他甚至没问她一个人怎么过年。
他送她房子，送她电视，像投喂一只乖巧的猫，却从未问过她到底想要什么。他以为她只要钱就够了。
直到付昀出现，那个沉默寡言、却会把所有积蓄都掏给她的男生，像一面镜子，照出了他的吝啬与虚伪。他付出的只是他九牛一毛的钱，而付昀付出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