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陈默听出她的异常，立刻紧张起来，声音变得严肃。
“默默哥...”顾小雨泣不成声，“我...我...”
在陈默的一再追问下，顾小雨终于断断续续地说出了那晚发生的事情。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心上割一刀。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一分钟，然后传来陈默冰冷得可怕的声音：“是我哥？”
顾小雨的哭声就是最好的答案。
“等我。”陈默只说了这两个字就挂了电话。
六小时后，陈默出现在顾小雨的宿舍楼下。他连夜打车赶了三百公里，眼睛布满血丝，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当看到顾小雨苍白憔悴的面容时，陈默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他紧紧抱住她，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
“我不会放过他。”陈默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我发誓。”
顾小雨抬头看他，惊慌地摇头：“不要，默默哥，不要做傻事。我们...我们报警吧？”
陈默冷笑一声：“报警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付出代价，生不如死的代价。”
他安抚好顾小雨，让她先在宿舍休息，然后径直走向陈昂在校外租住的公寓。
陈昂开门时还穿着睡衣，看到门外的弟弟，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露出虚伪的笑容：“小默？怎么突然回来了？进来坐。”
陈默一拳砸在陈昂脸上，力道之大让陈昂踉跄着后退好几步，撞在墙上，一幅挂画应声落地。
“你他妈疯了？”陈昂抹着嘴角的血迹，怒吼道。
“那晚你对小雨做了什么？”陈默的声音冷得像冰。
陈昂眼神闪烁，随即露出得意的笑：“哦，你说那个啊？她没告诉你吗？我们两情相悦，自然而然地就...”
又一拳重重砸在陈昂腹部，他痛得弯下腰，喘不过气来。
“我再问一遍，你对她做了什么？”陈默揪住哥哥的衣领，眼神骇人。
陈昂终于收起笑容，语气变得阴狠：“是又怎么样？我追了她这么久，她装什么清高？还不是躺在我床上了？告诉你，她...”
陈默没让他说完，一拳接一拳地揍下去，直到陈昂鼻青脸肿，蜷缩在地上呻吟。
“这只是开始。”陈默蹲下身，揪着陈昂的头发，“我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说完，他起身离开，留下陈昂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回到顾小雨身边，陈默的表情柔和了许多。他握着她的手，轻声说：“我要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你相信我吗？”
顾小雨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从小爱到大的男孩，点了点头。她知道陈默从不轻易发誓，但一旦发誓就一定会做到。
从那天起，陈默开始了他的报复计划。他先是找到那家宾馆，以“丢失贵重物品”为借口调取了当晚的监控录像。视频清楚地显示顾小雨意识不清、几乎是被陈昂拖着走进宾馆的样子。
接着，他通过各种渠道，找到了陈昂购买迷药的记录。更令人发指的是，陈昂甚至在一个隐秘的论坛上吹嘘自己的“战绩”，虽然用了化名，但细节足以让知情人明白他在说谁。
陈默还联系了那晚聚会的几个参与者，有人隐约记得顾小雨当时状态不对，但被陈昂以“喝多了”为借口搪塞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