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明：“那我赶紧收了。”
凌霜：“不必，最大的问题不在这里。”
陈默拿着手机，“贺，贺总，我能开直播吗？”
贺之明：“可以，就是锣鼓敲在老爷子耳边，他也不会醒。”
弹幕：邻家老王：主播，你终于开播了，等很久了。
弹幕：深夜澡堂：这是哪儿啊！主播可以啊，头一次见你能进这样的豪宅，昨晚傍富婆了？
弹幕：买核弹的灰太狼：你们都瞎了，没看见那是贺之明吗？贺氏章团新当家人。
弹幕：疯狂的甜瓜：靠！主播出息了，居然能与贺家攀上关系。
弹幕：纠结的消毒剂：你们没看过新闻吗？是贺老爷子突然昏迷，据说有一个月了，坊间传言，中邪了。
陈默拿着手机后退，手肘‘咣当’撞到八仙桌铜香炉。
“咔嚓”一声，声音从头顶传来。
陈默抬头一看，扎红肚兜的泥娃娃直坠而下。
肚兜糊了陈默一脸，泥娃娃落在沙发上。
泥灰簌簌掉进陈默嘴里。
陈默扔掉肚兜，猛呸。
陈默：“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凌霜：“替身，老爷子的替身。”
贺之明：“什么意思？替身？”
第七章
弹幕：邻家老王：终于看到老祖宗了，等你很久了，献上我的小心心。
弹幕：深夜澡堂：有没有听到，她说替身。
弹幕：买核弹的灰太狼：是老爷子的替身！
弹幕：寂寞大哥： 呵，她神叨叨的，你们还真信！搞笑，这脑子不如去买保健品。
弹幕：深夜澡堂：快说啊，什么替身！
贺之明刚想过去捡起傀戏娃娃，被凌霜拦住。
贺之明：“这是傀戏娃娃，也是道具，之前老爷子还说怎么找不到了，老祖宗，你说的替身是什么意思？”
凌霜：“有人借助傀戏操控老爷子，你们想想傀戏是什么？”
贺之明：“木偶，提线木偶。传说是神与人间的摆渡者。你是说，有人想利用这个木偶操控我爷爷？为什么呢？”
凌霜手掌结印，“你上个月刚接手贺氏章团，还是你爷爷力排众议，硬要把你扶在那个位置上，你上去了，自然别人就会下来。想改变决定，必然要从你爷爷身上下手，他改口，才行。”
贺之明：“所以，他们想通过操作傀戏娃娃来操控爷爷，为了掌握集团公司？”
凌霜：“对。”
傀戏娃娃从沙发上坐起来，贺老爷子也坐了起来。
傀戏娃娃摇了一下头，贺老爷子也摇了一下头。
陈默：“老祖宗，动了，那个娃娃动了，贺老爷子坐起来了。”
弹幕：邻家老王：天啊！夭寿啊！都看见了吧！
弹幕：深夜澡堂：看见了，看见了 ！
弹幕：买核弹的灰太狼：看上去像傀戏娃娃在操控贺老爷子！
弹幕：寂寞大哥： 这你们也相信？肯定是AI，人工智能。
弹幕：午夜心碎打工人：不是人工智能，不是AI，我无条件相信老祖宗！
陈默吓得站到凌霜身后，伸出半个头。
贺之明：“老祖宗，这怎么办？”
凌霜手指一弹，一道光飞了出去。
第八章
“啪嗒，咣当。”
贺老爷子手中的桃木哨落在地上。
傀戏娃娃从沙发上摔倒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