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图书馆猥亵诬陷现场,我反手给了校花杨集美一耳光。 全网疯狂辱骂时,我放出她勒索道歉和赔偿的完整录像。 校花假哭洗白,校方极力压热搜,我冷笑抛出她学术造假铁证。 官司胜诉那天,我看着前世因此气死的爷爷照片泪流满面。 这一世,我终于能亲手守护属于自己的光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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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里静得能听见纸页翻动的微响,还有空调系统低沉的嗡鸣。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被切割成一块块斜斜的光斑,落在深色的木质书桌上,空气里浮动着旧书页特有的干燥墨香。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一本摊开的《信号与系统》搁在眼前,字迹密密麻麻,却一个也钻不进脑子。
裆部传来一阵熟悉的、令人烦躁的瘙痒。
几乎是生理反应,我的手随意地往下探了探,隔着牛仔裤挠了两下。动作自然得就像拂去书页上的一点灰尘。
然后,时间仿佛凝固了。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了一下,又一下,擂鼓般敲醒某些深埋的、血淋淋的记忆。指尖还残留着粗粝布料的触感,但那痒意早已被一股从脊椎骨窜起的恶寒彻底覆盖。
我猛地抬起头。
视野有些模糊,日光灯白得晃眼。周围是埋首书海的学生,安静得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一切都正常得可怕。
不。不正常。
我回来了。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刺痛感尖锐地提醒我这不是梦,也不是死前的走马灯。鼻腔里似乎还能闻到医院消毒水那冰冷绝望的味道,耳边是心电监护仪拉成长线的滴声,还有……还有妻子压抑的啜泣,孩子茫然无措的脸。最后定格的,是深入骨髓的不甘,那块名为“五汗大学图书馆”的腐肉,经过几十年时光发酵,早已溃烂成我一生无法摆脱的梦魇。
百口莫辩的绝望,奔走收集证据的疲于奔命,网友助力翻案后那昙花一现的虚妄曙光,然后是冰冷的退学通知书,导师惋惜却无能为力的眼神,网络上“反转来反转去真无聊”的嘲讽,还有杨集美那躲在一次轻飘飘道歉背后的、毫发无伤的人生。
我失去了学位,失去了前程,失去了尊严。之后几十年,我像个正常人一样工作、结婚、生子,试图把那一页彻底翻过去。我几乎以为自己成功了。
直到咽气前那一刻,我才明白,有些东西,烂在了心里,从未过去。
现在……我看着自己的手,年轻,却带着前世积攒下的、几乎要压抑不住的颤抖。
“咔哒。”
远处,图书馆的玻璃门被轻轻推开。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砸在我的听觉神经上。
来了。
我几乎是本能地,将手机从裤兜里掏出,屏幕朝下,看似随意地搁在垒起的书堆侧面,指尖摸索着按下了某个快捷键。摄像头的位置,正好能对着桌旁的空隙。
做完这一切,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低下头,重新盯住那本《信号与系统》,仿佛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一股甜腻的香水味先飘了过来。
然后是一双擦得锃亮的小皮鞋,停在我的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