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子突然能和外籍客户流利对答,我身为女总裁都惊呆了。
家里明明只请了个保姆,她哪来这本事?
我看着她,冷声质问:“你到底教了我儿子什么?”
保姆平静地报出海外名校的博士学位。
我当场愣在原地,如遭雷击。
一个年薪百万的保姆,她图什么?
01
“天启集团”的年会上,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的璀璨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水和胜利的味道。
我,陆晚清,作为集团总裁,正端着酒杯,接受着四面八方涌来的艳羡与恭维。
一身剪裁精良的白色西装,将我的身形勾勒得愈发挺拔,也像一层坚硬的铠甲,将所有真实情绪隔绝在外。
我习惯了这种场合,习惯了用微笑和点头应付一切。
直到手机震动,屏幕上跳出儿子陆辰学校班主任的名字。
我眉心微蹙,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接起电话。
“陆总,恭喜您啊!今天我们学校接待外宾,陆辰的表现简直是全场的焦点!”
我有些意外:“陆辰?”
我的儿子,陆辰,那个在我印象里总是有些内向、连在家长会上发言都会脸红的孩子?
“是啊!他跟一位瑞典来的教授全程用英语交流,从天体物理聊到人工智能,把那位教授都给镇住了!您是怎么培养的?太厉害了!”
电话那头的赞叹声,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进我的耳膜。
自豪感仅仅停留了一秒,就被一种巨大的、陌生的不安感所吞噬。
我对他疏于管教,全权交给了保姆。
我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本事。
挂断电话,年会现场的喧嚣似乎离我远去,一种被排除在外的恐慌感,攫住了我的心脏。
几天后,公司一场重要的跨国商务活动,我鬼使神差地带上了陆辰。
或许,我是想亲眼验证一下。
活动中途,一位重要的外籍客户被临时引荐过来,身边恰好没有合适的翻译。
我正要开口,陆辰却往前站了一步,用一口标准流利的伦敦腔开了口。
“Sir, welcome to Apex Group. My mother is occupied for a moment. Is there anything I can assist you with?”
我僵在原地。
我看着我八岁的儿子,穿着一身小小的西装,像个小大人一样,与那位白发苍苍的客户谈笑风生。
他不仅发音标准,用词地道,甚至在客户抛出几个关于“量子纠缠在未来通讯中的应用”的刁钻术语时,他都能精准地接住,并提出自己的见解。
周围的人投来惊叹的目光,那些目光灼烧着我的皮肤。
这不是骄傲。
这是一种荒谬绝伦的震惊,一种被彻底架空的愤怒。
他是我儿子,可我对他一无所知。
那个瞬间,我脑海里只浮现出一张脸——那个总是低眉顺眼、温和沉默的保姆,姜思妤。
回家的路上,我一言不发,车里的气压低得可怕。
陆辰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情绪,他不安地绞着手指,不敢看我。
推开家门,暖黄色的灯光倾泻而出,姜思妤正在厨房里忙碌,身上系着朴素的围裙,清秀的侧脸在蒸腾的热气中显得有些模糊。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温馨而有序。
可在我眼里,这温馨的表象下,正暗藏着汹涌的、未知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