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手机上老公的未接来电,显示在7月13日23:30,心头一颤,他从不如此失联。
拨回去,无人接听,再拨,又是无人接听,我攥紧手机,指节发白,恐慌如潮水般涌来。
一个小时后,电话终于通了,他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街街……它好孤独……我决定,去陪它了……”
街街,我们半年前病逝的二哈,骨灰撒在了后山那棵老榕树下。它怎么会“孤独”?
“老公,别胡闹!快回家!”我声嘶力竭,电话那头却只有空灵的回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它需要我……它说,这是最好的……补偿……”
电话断了,我的心瞬间跌入冰窖。卧室衣柜里,一缕细密的黑狗毛悄然浮现,上面竟隐约闪烁着诡异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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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农历7月十四。
凌晨一点,寂静的卧室被手机屏幕骤然点亮。我从梦中惊醒,看到来电显示是老公的名字。
心头一颤,未接来电,时间定格在昨晚的23:30。他从不如此失联。我握紧手机,指节发白。恐慌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吞噬所有睡意。
我立刻拨回去,嘟嘟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无限延长。
无人接听。我再次拨打,依然是无人接听。
我的心跳加速,胸口攥紧,呼吸变得困难。
他去了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
一个小时后,我几乎绝望时,手机再次震动。屏幕上跳动的还是老公的名字。
我颤抖着接通,声音在喉咙里打颤:“老公!你在哪儿?你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传来沙哑的声音,哭着说:“街街……它好孤独……我想,想去陪它……”
街街?
我的脑子轰鸣一声。街街是我们半年前病逝的二哈。它的骨灰撒在了后山那棵老榕树下。
它怎么会“孤独”?它已经死了。我的世界瞬间天旋地转。
“老公,你别胡闹!快回家!你到底在哪里?!”我声嘶力竭,喊出的话带着极致的恐惧。
电话那头只有空灵的回音,他的声音变得飘忽,带着一种诡异:“它需要我……它说,这是最好的……补偿……”
“什么补偿?你到底在说什么?!老公!”我尖叫起来。
“我想它,想陪着它……”声音戛然而止。电话断了。我的心瞬间跌入冰窖。一股冷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我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他那句“去陪它”。这是什么意思?是太想念?还是……我不敢往下想。客厅的时钟滴答声在深夜显得格外清脆。
我冲到卧室,胡乱地翻找他的外套和车钥匙。他出门一定会带这些东西。
衣柜门猛地被拉开,一件深色外套掉落在地。
一个细小的黑色物体从口袋里滑出。
我定睛一看,是一缕细密的黑灰色狗毛。
这狗毛很眼熟,是街街的毛。
我心里一紧。街街已经死了半年。它的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捡起那缕狗毛,上面竟隐约闪烁着诡异的微光。
那光芒是幽绿色的,一闪而逝。
是我的错觉吗?
但这光芒确实让我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
这绝对不是普通的狗毛。我感到一阵恶心,把它扔到地上。
老公失踪、诡异的电话、闪光的狗毛。一切都指向了一个我无法理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