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终于尖叫出声,声音因极度的恐惧而显的嘶哑。
我被粗暴地拖了回去,身体在床上摩擦。我拼命挣扎,手脚并用,打在他的手臂上、脸上。但他仿佛没有痛觉,另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脖子,将我死死固定在床上。
窒息感传来。
我对上了他的眼睛。
那双本该温柔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漆黑,充满恶意,那扭曲的笑容扩大,露出森白的牙齿。
他不是我认识的林子墨。他是别的什么东西。
“为……什么……”我挣扎着,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
他的脸府下来,紧贴着我的耳朵。
“因为……”他声音低沉,带着一股病态的兴奋,“……你睡着的样子,最适合成为我的收藏品了。”
收藏品?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他从不让我进去,常年上锁的房间。想起了他偶尔提及的“艺术需要牺牲”的怪异言论。
他不是心理变态!他是……疯子!以杀人为乐的疯子!
恐惧达到了顶峰。
他空着的那只手,从身后举了起来。
窗外的月光,正好在这一刻,透过窗帘的缝隙,投进了一丝微光。
那光,照亮了他手中握着的东西——
不是裁纸刀。
而是一把闪烁着寒光的……解剖刀。
刀尖反射着月光,对准了我的眼球。
我最后的意识,是闪烁着寒芒的刀尖,和他温柔的低语。
“别怕,很快就好,你会成为我最完美的一件……”
黑暗彻底吞噬了我。
……
3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当我醒来的时候,首先感受到的是刺骨的寒冷。我躺在一个冰冷的坚硬表面,似乎是大理石?或者是瓷砖?
我尝试移动,却发现我的手脚被皮带牢牢固定着。眼前被蒙上了黑布,什么都看不见。因此,我只能依靠其他感官,去感知周围的一切。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味道。是消毒水味,但又混合着某种甜腻的熟悉香气,不断刺激着我的鼻腔。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