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拿出我和陌生女人的不雅照，逼我承认出轨。
在我百口莫辩之际，她却笑了。
她当着我的面，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撕下了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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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你的解释？”
李雯雪的声音很冷，像手术刀。
她把那张照片摔在我脸上，边缘划得我生疼。
“一张你和别的女人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照片？”
我看着她，只觉得荒谬。
照片上，确实是我。
背景是我们家的卧室。
我正从背后抱着一个女人，姿势亲昵得像在交配。
女人的脸被长发遮住，看不真切。
但那绝对不是李雯雪。
“这不是我。”
我开口，声音干得像砂纸。
“你再说一遍？”
李雯雪笑了，眼里的失望像潮水一样快要把我淹没。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我说，照片上的人，不是我！”
我提高了音量，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因为连我自己都觉得这辩解苍白得可笑。
照片的角度、光线、甚至我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痕，都清晰无比。
铁证如山。
“周昂，我们在一起五年了。”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突然平静下来，这种平静比歇斯底里更让我害怕。
“我以为我足够了解你。”
“你了解个屁。”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这张照片什么时候拍的？”
“昨天晚上。”
她盯着我，像在审视一个陌生人。
“我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你一个没接。”
“然后今天早上，这张照片就从一个匿名号码发到了我手机上。”
昨天晚上……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昨天晚上，我和她因为一点小事吵架，我摔门出去，在公司通宵加班。
公司有监控，有打卡记录，有几十个同事可以作证。
但这重要吗？
当你的枕边人选择相信一张来路不明的照片，而不是相信你的时候，一切证据都失去了意义。
“雯雪，你听我说。”
我试图靠近她，抓住她的手。
她的手冰凉，像一块刚从冷冻室里拿出来的肉。
“这绝对是个圈套，有人在陷害我。”
“圈套？”
她猛地甩开我的手，力气大得惊人。
“谁会费这么大劲来陷害你一个普通的小职员？”
“你是不是觉得所有女人都像我一样傻，会被你骗得团团转？”
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一颗一颗，砸在我心上。
“是我傻，我真傻。”
她像是说给我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我早就该发现不对劲了。”
“你最近总是半夜惊醒，一身冷汗，嘴里还念叨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你总说有人在看着你，总觉得镜子里有东西。”
“我以为你只是压力太大了，我还想等你忙完这阵子，带你出去散散心。”
她越说，我的心越沉。
她说的没错。
这些症状，大概是从一个月前开始的。
起初只是轻微的失眠和多梦。
后来，我开始出现幻觉。
总觉得黑暗里有一双眼睛在窥视我。
镜子里的自己，偶尔会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我以为是自己加班太多，精神衰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