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耀模特经纪公司的摄影棚内，灯光炽热，空气里弥漫着化妆品和香水的混合气息。林凡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衬衫和磨损的相机背带，正全神贯注地调整着镜头角度。
“腿再抬高一点，对，就是这样...”林凡轻声指导着，“想象你正在海滩上漫步，阳光洒在肩膀上...”
镜头前，新晋模特小雪穿着一身淡蓝色比基尼，摆出性感的姿势。她身材高挑匀称，皮肤白皙，双腿修长笔直，是业内瞩目的新星。
“好了，休息一下。”林凡放下相机，擦了擦额头的汗。
小雪立刻披上助理递来的浴袍，看都没看林凡一眼，径直走向休息区。其他工作人员也各自忙碌，没人理会这个看似普通的摄影师。
在星耀公司，林凡是个特殊的存在。他摄影技术一流，尤其擅长捕捉女性最美的一面，但却总是穿着朴素，用的相机设备也远不如其他摄影师高档。久而久之，大家都认为他是个穷困潦倒的摄影爱好者，靠关系才进了这家顶尖模特公司。
“凡哥，拍完了？”一个甜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凡转头，看见化妆师小雅正对他微笑。小雅是公司里少数对林凡友善的人，她总是穿着得体的职业装，今天是一身淡粉色套装，裙摆下露出一双穿着肉色丝袜的纤细小腿。
“嗯，这组差不多了。”林凡笑笑，“你今天化的妆很精致，特别适合小雪的气质。”
小雅脸微微泛红：“谢谢凡哥夸奖。对了，下午有个重要客户要来观摩拍摄，听说是个大人物，你可要好好表现啊。”
林凡点点头，心里却没太在意。在模特经纪公司工作三年，他见过太多所谓的“大人物”了。
下午两点，摄影棚突然热闹起来。公司高层全员到齐，个个西装革履，神情紧张。就连平时趾高气扬的创意总监李峰也一反常态，早早地在门口等候。
“听说今天来的可是总公司的大小姐！”
“真的假的？那个从未露过面的老板女儿？”
“嘘！别说了，人来了！”一阵窃窃私语中，一辆劳斯莱斯幻影缓缓停在公司门口。车门打开，先是一双穿着Christian Louboutin红底高跟鞋的美腿迈出，接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优雅下车。
她约莫二十五六岁，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白色香奈儿套装，裙摆恰到好处地停在膝盖上方，露出一双被透明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她五官精致如画，气质冷艳高贵，一路走来仿佛自带聚光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苏总，欢迎欢迎！”李峰赶紧迎上去，满脸堆笑，“我是创意总监李峰，很荣幸您能来视察工作。”
被称作苏总的女子微微颔首，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林凡身上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
“今天有什么拍摄安排？”苏总问道，声音清冷悦耳。
李峰急忙回答：“正好有一组内衣广告拍摄，由我们最好的摄影师操刀...”
他故意忽略林凡，指向另一边一个穿着时尚、设备高档的年轻摄影师：“那是我们新聘请的David，纽约艺术学院毕业的高材生。”
苏总点点头：“那就开始吧，我看看你们的专业水平。”
拍摄开始，David指挥着模特摆出各种性感姿势，灯光打得极为专业，设备也都是顶级配置。但不知为何，拍出来的效果总是差强人意，不是角度不对就是表情僵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