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渊已经坐在那里了。
秦墨渊的面前放着杯红酒。
秦墨渊看到叶知微。
秦墨渊的目光落在叶知微的脸上。
叶知微坐下。
服务员递来菜单。
叶知微没看菜单。
叶知微的视线盯着秦墨渊。
“胸针呢？” 叶知微问。
秦墨渊从西装内袋里拿出银色胸针。
秦墨渊把银色胸针放在桌子上。
银色胸针在蜡烛的光下闪着光。
叶知微伸手想拿。
秦墨渊按住叶知微的手。
秦墨渊的手很凉。
秦墨渊的手很有力。
“你母亲苏婉，十年前为什么离开秦氏？” 秦墨渊问。
叶知微的手僵了。
叶知微的心跳漏了拍。
“我不知道。” 叶知微说。
“你父亲叶振海，十年前是不是在秦氏的工地工作？” 秦墨渊又问。
叶知微的脸色变了。
叶知微没想到秦墨渊会查这些。
“秦总查我？” 叶知微问。
秦墨渊松开叶知微的手。
秦墨渊拿起桌上的银色胸针。
秦墨渊把银色胸针放在自己的掌心。
“我只是想知道，你接近我，到底是为了胸针，还是为了十年前的事。” 秦墨渊说。
叶知微的手指攥成拳。
叶知微的指甲掐进掌心。
“十年前的事，秦总知道多少？” 叶知微问。
秦墨渊拿起桌上的红酒杯。
秦墨渊喝了口红酒。
“我知道叶振海在工地事故里死了。” 秦墨渊说。
“事故？” 叶知微的声音提高了。
“秦总觉得那是事故？” 叶知微又问。
秦墨渊的目光落在叶知微的脸上。
“不是事故？” 秦墨渊反问。
叶知微的眼睛红了。
叶知微想起母亲临死前说的话。
母亲说父亲的死不是事故。
母亲说父亲是被人害死的。
母亲说害死父亲的人是秦墨渊的父亲秦正宏。
“我父亲是被秦正宏害死的。” 叶知微说。
秦墨渊的身体僵了下。
秦墨渊的眉头皱起来。
“你有证据？” 秦墨渊问。
叶知微从包里拿出个笔记本。
叶知微把笔记本递给秦墨渊。
“这是我父亲的日记。” 叶知微说。
秦墨渊翻开笔记本。
笔记本的纸已经泛黄了。
笔记本上的字迹是黑色的。
秦墨渊看到日记里写着秦正宏的名字。
日记里写着秦正宏让叶振海做假账。
日记里写着叶振海不愿意做假账。
日记里写着叶振海害怕秦正宏报复。
日记的最后一页只写了个日期。
那个日期就是叶振海死的那天。
秦墨渊合起笔记本。
秦墨渊的脸色很难看。
“这不能证明我父亲害死你父亲。” 秦墨渊说。
“那什么能证明？” 叶知微问。
叶知微的声音带着哭腔。
叶知微的眼泪掉了下来。
眼泪落在桌子上。
眼泪在蜡烛的光下像小珠子。
秦墨渊看着叶知微的眼泪。
秦墨渊的心里有点不舒服。
秦墨渊从口袋里拿出纸巾。
秦墨渊把纸巾递给叶知微。
叶知微没接。
叶知微擦干眼泪。
叶知微拿起桌上的银色胸针。
叶知微把银色胸针别在领口。
“设计我会做。” 叶知微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