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看到一个久违的名字，我微微一笑，时机恰到好处。
“抱歉，接个电话。”我起身走到安静处。
“周远？听说你回国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李明？好久不见。”我故作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李明是我大学同学，聪明绝顶但心术不正，开始傍了一个富婆弄了点钱。
这些年一直在做投机生意。
我回国前就设法让人告诉他，我准备回国了。
而且我知道他手里有个项目正在寻找冤大头投资。
“自有门路。”李明笑道，“听说你和柳如烟又联系上了？可以啊，兄弟！”
“偶然重逢罢了。”我轻描淡写。
“正好，我有个项目，想找你看一下。绝对是划时代的科技，超级AI智能天网系统。有没有兴趣？”
我压低声音：“现在不太方便，明天见面聊。”
回到座位，柳如烟好奇地问：“谁的电话？”
“一个老朋友，李明，做科技项目的。他说有个很有意思的项目想找我合作。”我故意透露部分信息。
柳如烟顿时感兴趣：“哪种科技项目？”
我摇摇头：“还没具体了解，但听说需要大量资金投入，不是我们能承担的。”
这句话反而激起了柳如烟的好奇心与好胜心。她坚定地说：“明天我陪你一起去见见他。如果项目真的好，柳氏可以投资。”
我表面上劝阻，心里却知道，鱼已经上钩了。
第二天，在一家咖啡馆，李明向我们详细介绍了他的“超级AI智能天网”项目。他准备充分，资料翔实，连我都差点被说服。
“这个AI系统可以预测人类行为，优化城市管理，甚至预防犯罪。”李明滔滔不绝。
“总体投入大概需要五百亿，但一旦成功，回报将是千倍以上！”
柳如烟被这个宏伟计划震撼了，但我注意到她听到“五百亿”这个数字时瞳孔微微收缩。
这远远超出了柳氏集团的承受能力，甚至超出了整个山省任何单一企业的投资能力。
谈完后，柳如烟显然有些失望：“项目很好，但五百亿，太不现实了。”
我点点头，看似随意地说：“其实，这个项目的某些模块可以单独拆分出来商业化。
比如预测消费者行为的那部分，将其算法并入短视频，购物。同其他大财团合作。只需要三十亿左右启动资金，一年内就能见到回报。”
柳如烟眼睛一亮：“真的？你确定？”
“我刚刚找人研究过相关资料，李明的数据是真实的，只是整体项目太庞大。”我自信地说，“如果我们只投资其中一个小模块，风险可控，回报可观。”
柳如烟陷入沉思。我知道，她已经开始心动了。
然而，我没有注意到的是，咖啡馆角落，一个身影悄然离开，林彦的眼中闪烁着怀疑的光芒。
4
接下来的日子，我忙于准备项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