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别过脸看窗外,霓虹灯下,谢氏集团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光,像一团烧不尽的火。
白悠悠被谢氏起诉那天,夏晴在图书馆偶遇谢彦辰。他坐在角落查资料,笔记本电脑屏保是两人婚礼时的合照,她穿白纱笑,他搂着她的腰。夏晴攥着书的手一紧,转身要走,却听见他低咒:“白悠悠的律师竟敢拿伪造的聊天记录……”
她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谢彦辰抬头看见她,眼中闪过惊喜:“晴晴,我……”
“谢总。”她刻意疏离的称呼让他喉结滚动,“如果是来谈学术,我有空;如果是别的,抱歉。”
谢彦辰把伪造的聊天记录复印件推过去:“这是白悠悠收买黑客P的,我想……你课题里的数据安全,我可以帮你加密。”
夏晴盯着那些纸张,突然笑了:“谢总对前妻的课题真上心。”转身时,泪却落进衣领,她怎么不知道,他指尖的薄茧还是和从前一样,给她整理资料时,会习惯性把文件按页角对齐。
两周后,夏晴收到海外学术交流邀请。临行前,夏宏远把家传的翡翠钢笔给她:“晴晴,不管遇到什么,记得家是后盾。”林月茹往她行李箱塞桂花糕:“那边甜食太齁,你胃弱……”
机场候机时,夏晴刷到财经新闻:谢氏集团遭匿名资本狙击,创始人谢宏山病重住院,配图里,谢彦辰在医院走廊眉头紧锁。她手指顿在屏幕上,手机突然震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夏晴,当年白悠悠的孕检单,是我塞进谢彦辰抽屉的,你猜,我是谁?
她猛地站起,登机广播刚好响起。身后,穿着深灰风衣的男人逆着光走来,是谢彦辰。他手里攥着份文件,眼底布满血丝:“晴晴,我爸……”
夏晴望着他,突然听见心底有根弦断了又连。她不知道该回应谢氏的危机,还是追问那条匿名短信。登机提示音催得急迫,谢彦辰突然握住她的手:“晴晴,等你回来,我……”
机场玻璃映着两人交握的手,远处云层翻涌,像极了他们未卜的前路。
(海外交流期间,夏晴在学术会议上撞见白悠悠背后的“金主”,竟是谢彦辰商业对手的独女,对方甩出“夏晴孕期被谢家刻意冷落”的监控截图,要她当众为谢氏并购案的“黑幕”背书;谢彦辰为稳住父亲的救命药源,被迫与资本方签下对赌协议,却在关键时刻发现夏晴论文里的“谢氏危机应对模型”能翻盘;白悠悠在看守所靠着神秘账户的汇款,买通狱医伪造精神病证明,声称要在夏晴回国时“当面对质”……)
当登机广播第三次催促,夏晴最终松开手,跟着人流走向登机口。谢彦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掌心还残留着她的温度,文件袋里的“谢氏海外资产转移预案”被捏得皱巴巴,那是他为和她并肩,熬夜整理的底气。
而夏晴登机后,悄悄把匿名短信转发给夏阳,附言:查IP,别让爸妈知道。舷窗外,云层裂开缝隙,阳光洒在她泪痕未干的脸上,映出手机屏保里夏家全家福的暖光,那是她此刻,唯一敢抱紧的“确定性”。
(夏晴在海外会如何应对学术污蔑?谢彦辰能否在资本围猎中守住谢氏?白悠悠的“精神病牌”会否让夏晴的论文答辩再生波澜?还有那封匿名短信的发送者,会不会是谢家当年被挤走的旁支?一切都像机舱外的云海,翻涌着未知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