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周还去一品斋点了一桌红烧肉，茅台喝了半斤，被服务员认出来了！”
陈法医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毫无波澜，他正在电脑上分析一张高倍放大的石蛙符文照片。
他头也不抬地接了一句：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他留的是贪财佛祖。”
苏晚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林砚也勾了勾嘴角，看向陈法医：“老陈，那符文有进展吗？”
“嗯。”
陈法医敲了下回车键，屏幕上出现复杂的能量流分析图：
“这是一种极其古老的厌胜之术的变种，结合了现代生物信息窃取技术。”
“核心是置换。”
“通过接触者（赵磊）的血液标记，持续抽取其生命能量和健康本源，通过特定的能量场，转移给另一个被标记的受体顾言深。”
“效率不高，损耗很大，而且......”他顿了顿，“对受体也有极强的副作用，相当于饮鸩止渴。”
“副作用？”苏晚追问。
“被强行注入的生命本源与受体本身并不完全契合，会产生剧烈排异反应。”
“受体即使活下来，也会长期遭受类似血液病发作时的极致痛苦折磨，生不如死。”
陈法医语气平淡，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林砚想起前世，自己坠楼前，顾言深那苍白病弱却异常平静的眼神。
他当时以为那是冷漠，现在想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