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宇宙的诞生与毁灭。
看到了自己站在恒星之上，吞噬着星系的光芒。
看到了无数种族跪倒在他面前，称他为……
"湮灭者。"
林夜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悬浮在半空中，周围的金属墙壁都在融化。
杰克瞪大眼睛："你……你他妈是什么怪物？"
"我也想知道。"林夜缓缓降落，"不过现在先离开这里吧。"
他抬手一挥，监狱的外墙直接蒸发了一个大洞。
警报声响彻整座监狱。
3 虐恋展开，敌国女将军竟是我的前世恋人
牢房的合金墙壁上又多了一道划痕。
林夜盯着那道痕迹，指甲缝里沾了点金属粉末。
他吹了吹手指，抬头看向门口。
雪莉尔·霜刃站在那儿，手里没拿档案，也没带守卫。
她反手锁上门，动作很轻。
"审讯时间？"林夜往后一靠，"这次准备用什么？冰刃还是心理战？"
雪莉尔没回答。
她走到他面前，突然伸手按住他的太阳穴。
她的指尖冰凉，像一块没化开的冰。
林夜皱眉："联盟的新款拷问技术？"
"闭嘴。"
雪莉尔闭上眼。
一道蓝光从她掌心溢出，林夜的视野猛地扭曲——
***记忆碎片：三千年前***
宇宙风暴席卷战场，林夜站在舰队残骸上，脚下是燃烧的恒星碎片。
他的副官——年轻版的雪莉尔——跪在他面前，手里的封印匕首滴着血。
"为什么？"林夜问。
他的声音不像自己的，更像某种宇宙回声。
雪莉尔抬头，眼泪在零度中冻结成冰晶。
"你失控了。"她说，"再这样下去，你会吞噬整个星系。"
林夜低头看自己的手——它们正在裂开，黑色的能量从裂缝里涌出。
"……哦。"他说，"那确实不太好。"
***现实***
林夜猛地推开雪莉尔。
"够了！"他喘着气，"你们联盟就喜欢翻人黑历史？"
雪莉尔退后一步，呼吸有点乱。
"你想起来了。"
"想起来什么？你捅我一刀的事？"林夜扯了扯衣领，"恭喜啊，现在可以再捅一次。"
雪莉尔沉默了几秒。
"……那时候你差点毁灭宇宙。"
"所以呢？"林夜笑了，"现在我就值一包泡面？"
窗外有一只灰雀飞过。
雪莉尔瞥了一眼，突然从袖口滑出一块晶体塞进他手里。
"拿着。"她说得很轻，"别让监控看到。"
林夜捏了捏晶体——触感像冰块，但内部有红光闪烁。
"这什么？新型炸弹？"
"解除封印的钥匙。"雪莉尔转身走向门口，"用不用随你。"
门关上后，林夜盯着那块晶体看了三秒，然后把它塞进了鞋底。
他躺回地上，盯着天花板。
脑海里还残留着刚才记忆的余温——那个哭着捅他一刀的女人，和现在这个高冷的将军，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真虐。"他自言自语，"被自己的恋人封印三千年，现在又要被她关一辈子。"
"原来我虐的不是敌人，是我自己。"
4 反转！女将军暗中助我恢复超能力
三天后，处刑场。
林夜被绑在能量束缚柱上，周围站满了全副武装的联盟士兵。
台下的观众席坐着各个星系的代表，都在等着看"宇宙罪犯"的最后时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