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这款包，以及你们这家店，从今天起，不复存在了。”
说完，我转过头。
冰冷的目光，扫过脸色煞白的林雪，和已经完全傻掉的王昊。
“现在，是我把你们像垃圾一样，丢出去的时候了。”
04
空气仿佛凝固了。
王昊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为恼羞成怒的涨红。
他大概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气。
“你他妈谁啊？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他指着我的鼻子，色厉内荏地叫嚣着。
“你知道我爸是谁吗？王氏集团董事长王德海！我爸一句话，就能让你在整个城市混不下去！让你死！”
我静静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我甚至不需要开口。
一旁的钟叔，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平淡语气，缓缓说道：
“王氏集团，市值三百亿，在本市确实算得上一个人物。”
王昊的下巴抬得更高了，脸上露出一丝得意。
钟叔话锋一转，语气依旧平静。
“不过，王氏集团30%的流通股份，由我们江家旗下的黑石海外风投基金秘密持有。”
“另外，王氏集团最大的三个合作方，他们的母公司，也都是我们江家的产业。”
“只要少爷您一句话，我保证，一个小时之内，王氏集团就会资金链断裂，股票跌停，三天之内，宣布破产。”
钟叔每说一句，王昊的脸色就白一分。
当钟叔说完最后一句话时，王昊已经面无人色，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林雪更是吓得浑身发抖，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有震惊，有悔恨，有不甘，还有一丝……祈求。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上来求情。
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我的目光，落在了地上那些被她踩碎的音乐盒碎片上。
我弯下腰，捡起其中最大的一块，那上面还残留着我手指的温度。
我把它紧紧地捏在手心，碎片尖锐的边缘刺破了我的皮肤，但我感觉不到疼。
我站起身，对跪在地上的商场总经理下令。
“封锁这家商场，内部整顿。所有涉事人员，全部开除，永不录用。”
“至于他们两个……”
我的目光落在瘫软如泥的王昊和瑟瑟发抖的林雪身上。
“让他们在外面跪着，跪到……我想起他们为止。”
说完，我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林雪凄厉的哭喊声。
我充耳不闻。
坐上劳斯莱斯，车子平稳地驶离。
钟叔开始向我汇报江家在全球的产业布局。
从硅谷的顶尖科技公司，到中东的油田，再到华尔街的金融帝国……
我们刚才所在的恒隆商场，不过是江家庞大的商业版图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小角落。
我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了“权势”这两个字的分量。
原来，钱和权，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我的脑子很乱。
“钟叔，关于‘考验’，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细节吗？”
钟叔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他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道：
“少爷，老太爷之所以设定这个考验，除了磨砺您的心性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