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默默记下这个信息。
"那你最讨厌什么食物？"
"芹菜。"她毫不犹豫地说，"从小就不喜欢那个味道。"
我又记下了。然后我想起，上一世我们一起吃饭的那几次，我经常点芹菜炒肉，她每次都只吃肉，把芹菜留在盘子里。
我以为她是想保持身材，原来是不喜欢吃。
"还有吗？其他的喜好？"
"你为什么要问这些？"她有些好奇。
"我想了解我的妻子。"我看着她的眼睛，"虽然晚了三年，但总比永远不了解要好。"
她的脸微微红了："那你呢？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看你笑。"
她愣了一下，然后真的笑了："林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从现在开始。"
我们的食物端上来了。我点的是小笼包和她喜欢的其他几样东西。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些？"她惊讶地看着满桌的食物。
"刚才听你说的时候，我记住了。"
她看着我，眼中有了某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
"林深，你真的变了。"
"是的，我变了。"我夹了一个小笼包放在她的盘子里，"因为我差点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我们安静地吃着饭。虽然没有太多交流，但这种安静不再是疏远，而是一种舒适的陪伴。
吃到一半，她突然问："林深，如果...如果我们重新开始，你会变心吗？"
"什么意思？"
"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或者遇到了更好的女人..."
"不会的。"我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她，"苏晚晚，我可以向你保证，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
"为什么你这么确定？"
因为我已经重生过一次，已经体验过失去你的痛苦。
但我不能这样说。
"因为你就是我想要的那种女人。"我说，"善良、独立、坚强，还有一点点倔强。你知道吗？有时候你生气的时候，鼓着腮帮子的样子特别可爱。"
她脸更红了："我才没有鼓腮帮子。"
"有的。"我忍不住笑了，"就像现在这样。"
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也笑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真正的笑容，不是客套的，不是勉强的，而是发自内心的快乐。
原来，她笑起来这么美。
吃完饭，我们在商场里逛了逛。她看中了一条蓝色的丝巾，但看了价格后又放了回去。
"喜欢吗？"我问她。
"挺好看的，但是太贵了。"
我拿起那条丝巾，对店员说："这个我要了。"
"林深，不用..."
"我想买给我妻子。"我对店员说，然后转向她，"你不能拒绝，这是我作为丈夫的权利。"
她没有再阻止，但我能看出她很开心。
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我送你回家。"我说。
"我自己开车来的。"
"那我跟着你，确保你安全到家。"
她点点头："好吧。"
在她的车前，我们停下来。
"今天...谢谢你。"她说，"我很开心。"
"我也是。"我看着她，"晚晚，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她知道我问的是搬回家的事。
"我..."她咬了咬下唇，"我还需要一些时间。"
"没关系，我等你。"我走近一步，"但是，我可以每天接你下班吗？"
她想了想，点头："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