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在偏远荒岛当值守员,本是海鲜管够、无人打扰的摸鱼爽差——不用挤公交,不用听甲方吐槽,每天巡巡礁、吹吹海风,活少清闲离家“远得清净”。直到某天,陈野刷到个海岛探险直播间:三个戴遮阳帽的姑娘,穿着比基尼沙滩裙,没带半件救生装备,倒把自拍杆、补光灯玩得顺手,直播内容吸睛,还喊着“刷火箭解锁私拍”的口号,正往他管辖的禁入礁区闯。悠闲的守岛生活瞬间被打破,陈野攥着救生绳冷笑:我的地盘,可容不得这种“胡闹式”直播乱来……

1 守岛人的摸鱼日常:海鲜海风双自由

清晨六点,陈野是被浪打礁石的声音叫醒的。

他翻了个身,从简易木板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窗外的天刚蒙蒙亮,靛蓝色的海面泛着细碎的金光,咸腥的海风顺着敞开的窗户钻进来,带着点潮湿的凉意。这日子,比在城里挤早高峰公交舒服百倍。

穿好洗得发白的值守服,陈野趿拉着拖鞋往厨房走。灶台上还留着昨晚剩下的半盆清蒸石斑鱼,旁边竹篮里装着刚从礁石缝里摸的青口贝,个个肥得能挤出汁。他随手捡了几个青口贝扔进锅里,又热了碗米粥,没几分钟,厨房里就飘起了海鲜的鲜香味。

“啧,这伙食,城里五星级酒店都未必有这新鲜度。”陈野端着碗坐在门口的石阶上,一边嗦粥,一边刷着手机。岛上的信号是去年刚装的卫星接收器,虽然不算满格,但刷视频、看新闻足够用——这是他守岛生活里最难得的“现代便利”。

吃完早饭,陈野扛着巡视用的望远镜,慢悠悠往码头走。说是巡礁,其实更像散步。整个荒岛及周边三公里的礁区都归他管,除了偶尔有渔船路过补给,平时连个人影都没有。他沿着礁石滩走几步,就弯腰捡个海螺,或者逗逗躲在石缝里的小螃蟹,走到一半还靠在大礁石上晒了会儿太阳,眯着眼打了个盹。

“反正没人管,摸会儿鱼怎么了?”陈野伸了个懒腰,掏出手机想看看天气,却刷到了一个弹窗推荐的直播间。标题赫然写着“荒岛探险!带你看无人礁区的秘密”,封面是三个穿着比基尼的姑娘,站在一艘小渔船上,笑得惹眼。

他本来没兴趣,可瞥见直播间定位——居然就在他管辖的礁区附近!陈野皱了皱眉,点了进去。镜头里,三个姑娘戴着同款遮阳帽,手里举着自拍杆,身后的船舱里连件救生衣都没看见,倒堆着好几个补光灯和化妆品。

“家人们点点关注,刷个火箭,等下带你们去看‘无人礁的野生海景’!”其中一个姑娘对着镜头撒娇,另一个则在摆弄手机,似乎在查路线。

陈野看着手机屏幕,又看了眼远处翻着浪花的暗礁区,手里的望远镜“啪”地合上。这哪是探险?分明是胡闹!他转身往值守站走,脚步比平时快了不少——看来今天这鱼,是摸不成了。

2 刷到“离谱”直播间:比基尼姐妹闯荒岛

回到值守站,陈野把望远镜往桌上一放,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刚才那个“荒岛探险”直播间还在热热闹闹地直播。

镜头怼在其中一个卷头发姑娘的脸上,她对着屏幕眨着眼睛,手里晃着个贝壳:“家人们看,这可是无人礁区独有的‘彩虹贝’,刷十个小心心,我就把它送给榜一哥哥!”旁边短头发的姑娘趁机把补光灯往镜头前挪了挪,光线一打,海面上的波光显得格外刺眼,却完全没照到远处暗礁区里若隐若现的警示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