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分钟过后,一个超级大别墅立在了地面。

还没完,我的脑海中早早浮现的场景印入心底。

山村的每一座房子都开始翻新,天空出现了极光与无数星耀。

一个科幻的村落现世而生。

刚睡着的村民纷纷吓醒,吃惊的看着硬梆梆的床变成软绵绵的云朵,直接陷了进去。

全村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每家每户都亮着灯,原来寂寞的晚间变成了热闹的喧市。

一夜之间,全部都像泡沫般,浮现。

有人跪地感谢老天爷,有人亚麻呆住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一些老人信奉神明,在寂静的夜里看向天空祈祷来年秋季丰收。

年过七旬的老人,爬起床来,嘴里咿呀咿呀,却没人听懂,我却默默地记在心间。

第二天,天空干净的没有一丝尘埃,落天的樱花树下的飘零。

每个人像游行一样,四处游荡,东瞧瞧西望望。

我握着奶奶的手,关心道:「奶奶,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奶奶头发鬓白,略带着淡淡的忧愁,岁月留下了很多痕迹。

「我好着呢,人老珠黄了,还可以看看这盛世繁华,死而无憾。」

手中的魔力像失了控,我如何想让奶奶变好也无法控制。

像是在说,你改变得了万物却不能改写每个人的生死状。

眼中常含着泪水,奶奶已是我在世上唯二亲近的人,我只是一个孤儿罢了。

5 记忆碎片

十七岁那年,伯伯与家里人相聚回家过年,常常唠起我家的事。

时隔多年,我仍震憾当初。

五岁那年,爸爸背着我去县城找妈妈,模糊中的记忆是走了好久好久,我也不记得多久了。

只记得那时,我指着山旁的山楂树,开着灿烂的花朵,说:「爸爸,妈妈像树上的花花耶!」

爸爸咯咯笑,说「荫宝呀,可以去见妈妈咯!」

——

最后只记得,我站在高高的长凳上,有小狗朝我笑。

过了好久,没有人过来,我抱着小狗说:「你的妈妈呢?」

直到我冷冷的趴在凳子上,好高好高的亭子。

夜里……

奶奶的身影走了过来,有些孤独,把我抱了起来。

我睁开眼睛,往着她身后的方向看,便沉默了。

奶奶嚷嚷着,也压抑着「没了,没了…」

如今已过去无数个日夜,思念积蓄着,直到伯伯说出了那个事实。

他仍随意的夹着自己的小夹克,穿着很杀马特,说:「成英当年贩毒……」

我躲在房间,翻出摸得发黄的照片,最后一页,妈妈举起我在阳光下奔跑——脸色不似从前,蜡黄的让人心惊。

原来……

也挺好的,至少妈妈不再痛了。

长大的生活中,奶奶常教我跌倒了,再站起来,哭了可以看看天。

我又倔强又坚强,随时而长,随长而强。

另一个日月。

6 心结解开

学校里的小混哥常嘲笑我,走在路上啐一口唾沫在我身上,又或是故意绊我一脚,在小土路上拦着我收保护费。

我无所谓…忍住了…我的眼泪没有流下来。

等到从他口中说出:「没爹没妈的傻子。」

于是,我毫不犹豫上前揍了他…

然后呢,输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笑了,很大声,牙齿上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