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第7天,我躲进150㎡安全屋,囤够5年物资想苟到天荒地老。没成想,叛军首领赵天虎带着装甲车和感知觉醒者杀到门口,热成像仪扫得地面发烫!我按动开关,蜂巢陷阱秒了他的感知兵,却引他发疯挖地三尺——就在钢筋混凝土被凿出裂痕时,神秘7号发来了摩斯密码:“想活,来东郊医院”。他手里攥着能颠覆末日的种子库秘密,而赵天虎的刀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这一次,我不再躲在地下——末日生存,从来不是一个人的苟活,是一群人的死战!
末日第七天,凌晨三点十七分。
我盯着监控屏幕里那道鬼鬼祟祟的黑影,指尖在控制台的红色按钮上悬停。屏幕里,叛军的斥候正蹲在三百米外的小溪边,小心翼翼地往水里倒着什么。幽蓝色的粉末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顺着水流缓缓向安全屋的方向漂来。
“星运,看来咱们的‘客人’提前到了。”我摸了摸趴在腿上的德国牧羊犬,它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
安全屋的警报系统没有响,因为这不是常规的入侵。我花了三个月时间搭建的这套监测网络,能捕捉到空气中万分之一的毒素浓度。而现在,屏幕上的毒素数值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飙升。
“不急,让他们再靠近点。”我按下了控制台左侧的一个黑色按钮,安全屋的水循环系统立刻切换成了内部储备模式。透过监控,我看到那个斥候倒完药粉后,迅速消失在树林里,只留下一滩正在扩散的蓝色水渍。
我叫陈野,在末日爆发前是一家户外探险公司的老板。当所有人都在为突如其来的灾难惊慌失措时,我已经住进了这座位于城市郊外的地下安全屋。一百五十平米的空间里,塞满了我用全部身家换来的物资——足够支撑五年的压缩饼干、密封在特制容器里的纯净水、分门别类的药品,还有一整套自给自足的发电和过滤系统。
星运是我在末日爆发当天从宠物店里救出来的。当时它被关在笼子里,对着外面的混乱疯狂吠叫。我砸开笼子,它就一直跟在我身后,成了我在这末世里唯一的伙伴。
凌晨四点,监控屏幕上终于出现了我等待已久的画面。七八辆装甲车如同钢铁巨兽般冲破晨雾,停在了树林边缘。车门打开,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迅速跳下,动作整齐划一,显然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来了。”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另一个按钮。安全屋上方的伪装系统开始运作,原本覆盖在地面上的藤蔓和杂草开始缓慢移动,将入口彻底隐藏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男人从为首的装甲车上走了下来。他身材高大,脸上带着一道从眼角延伸到下巴的伤疤,眼神锐利如鹰,正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赵天虎。”我低声念出了这个名字。他是叛军的首领,在末日爆发后迅速崛起,靠着掠夺资源和强制征召幸存者,建立了自己的势力。据说他手段残忍,凡是被他盯上的目标,几乎没有能逃脱的。
赵天虎走到一片空地上,那里原本是我为了迷惑敌人而故意留下的营地痕迹。他蹲下身,用手指捻起一点灰烬,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随即,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