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清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跟你开那种玩笑，不该……不该护着薇薇。”
“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
“只要你放过陆家，我什么都答应你。”
他试图来拉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
“什么都答应我？”
我看着他，忽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主意。
“陆沉，你不是最喜欢玩服从性测试吗？”
他身体一僵。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
“跪下。”
“学狗叫。”
“叫得我满意了，或许，我会考虑一下你的请求。”
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拳头在身侧握紧，身体因为屈辱而微微颤抖。
“孟清商，你不要欺人太甚！”
“哦？欺人太甚？”我笑了，“跟你昨天扔给我狗环的时候比，哪个更甚？”
“你不是说，爱一个人，就要为他放下一切尊严吗？”
“怎么，轮到你自己，就做不到了？”
我拿出手机，点开录像功能，对准他。
“来吧，陆大少爷，开始你的表演。”
“让我看看，你的爱，有多深。”
会客室的门没有关严，外面走廊上，已经有路过的员工好奇地探头探脑。
陆沉的尊严，在这一刻，被我放在地上，反复碾压。
他看着我，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
可最终，在现实面前，他所有的骄傲和骨气，都一文不值。
他双膝一软，对着我，缓缓地跪了下去。
第4章 跳楼疑云
“汪。”
一声极轻的，饱含了无尽屈辱的声音，从陆沉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他跪在地上，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我能想象，那张曾经不可一世的脸上，此刻是何等的扭曲和狰狞。
周围有员工发出压抑的惊呼。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大声点，我听不见。”
陆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猛地抬头，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像是要在我身上剜下两块肉来。
“孟清商，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的报应，不就是遇见了你吗？”
“现在，该轮到你了。”
我把手机递给旁边的秘书。
“拍下来，传到网上去。”
“标题就叫——京圈陆大少，为爱学狗叫。”
“我相信，大家会很喜欢看的。”
秘书的手有些抖，但还是接过了手机。
陆沉彻底崩溃了。
“不！不要！”
他嘶吼着，想要站起来，却被我一脚踹回了地上。
高跟鞋的鞋跟，精准地踩在他的手背上，用力碾了碾。
“啊——！”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陆沉，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叫，或者，我让你全家都去街上要饭。”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残忍。
他看着我，眼里的恨意慢慢褪去，变成了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汪！”
“汪汪！”
这一次，声音响亮而清晰。
像一条真正被驯服的狗。
我满意地收回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很好，很有精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