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什么来头？居然知道回扣的事。难道是顾家派来查我的？不对啊，顾总亲自打电话，让我给他出具重度精神病的报告，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我看着他，继续我的疯子表演：“你是谁？你是妖怪吗？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张主任的假笑僵在了脸上。
【妈的，跟个疯子没法交流。看来是我想多了，他可能就是胡言乱语，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他清了清嗓子，换上一副威严的口气：“林凡！我警告你，这里是医院，你必须配合治疗！否则，我们有权对你采取强制措施！”
“强制措施？是电击吗？”我突然收起傻笑，眼神清明地看着他。
张主任一愣。
我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就像你对三号病房那个不听话的老头做的一样。加大剂量，直到他变成一个真正的白痴。”
张主任的脸色，瞬间变得比刚才那个小护士还要白。
【他……他全都知道！他绝对不是疯子！他是谁？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心声，已经从怀疑变成了恐惧。
我就是要这种效果。
我就是要让他们所有人都知道，我这个“疯子”，不好惹。
“张主任，”我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说，如果我把你的这些‘治疗手段’，还有你和你小姨子的聊天记录，发给顾总，或者……发给你老婆，会怎么样？”
张主任腿一软，差点给我跪下。
“你……你到底是谁？”他颤抖着声音问。
“我？”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后露出了一个灿烂而癫狂的笑容。
“我，是林凡啊。一个……疯子。”
第四章：一份“大礼”
张主任是连滚带爬地离开我的病房的。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远去时，那颗因为恐惧而疯狂跳动的心脏，以及脑子里乱成一锅粥的念头。
【魔鬼！这家伙是魔鬼！顾家怎么惹了这么个煞星？不行，我得赶紧跟顾总汇报！不不不，不能汇报，这要是让顾总知道我被他拿捏住了，我的饭碗就没了！怎么办？怎么办？】
看着他这副样子，我心情大好。
一条鱼，上钩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在疗养院的日子过得异常滋润。
没人再敢逼我吃那些安定类的药物，一日三餐都变成了特护级别的标准，甚至还有护士小姐姐小心翼翼地问我想不想看电视、玩游戏。
我当然是却之不恭，白天装疯卖傻，跟病友们玩“凹凸曼打小怪兽”的游戏，晚上就躺在舒适的病
